“嗯呢。”
周序紧紧盯着袁卿,见她确实好好的在他身边,这才有心思生气,他尽量不面露凶恶,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便宜他了。”
幸亏他死的早,否则落到他手上,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周序又开始琢磨,到底是他没有保护好她,“对不起。”
如果不是他不在家,她怎会受这样的委屈?
袁卿没摸准他的心思,听到这句对不起她还奇怪,“你跟我道歉做什么?这又不是你的错。”
就跟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一样,我们只有好好做人,哪有时时刻刻防着坏人的道理?
当然防人之心不可无,但随时防着,谁能正常生活?那得是有被害妄想症了。
周序一噎,怎么又跟他划开界线,在周序心里,袁卿是他的妻子,她遇上事情该是依赖他的,可他的感觉是袁卿时时都在跟他撇清关系,如果周序会用现代一个词,就知道用独立来形容袁卿了。
袁卿反而觉得周序莫名,怎么又不说话了,这人总是这样,跟他聊天总能聊死,得,还是她来接着说,“所以梁莜想借用你的人冒充南北货商,你可以帮这个忙吗?”
听听,又是这种客气疏离的语气,她昨天跟那个梁小姐说话都比跟他热切。
“可以。”
咋这句可以应的不是那么情愿呢?
袁卿想到,哈,这男人不会还在因土豆的事跟她生气吧?
仔细一看还真是,这嘴嘟的都快赶上土豆生气的时候了,不要说还挺萌的,袁卿忍不住噗嗤笑了。
“噗哈哈哈!”
周序:?
袁卿擦掉眼角的泪,“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周序往自己脸上摸了摸,他脸上有东西?
袁卿看他痴呆的样子,又想笑,不过这次她忍住了,还解释起来,“周序,不管怎么说关于寅儿的教育问题,反正我们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呗,一慈一严,孩子有调节自己的空间,会更有利于成长。”
周序动了动嘴皮,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