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卿早闪到一边假装做自己的事了,周序训孩子的时候,不出现原则问题她不会跟他唱反调,那样不利于孩子的成长,也会减少周序在孩子心中的威信。
“周寅,我跟你说话你看你舅母作甚?”
“把我走前让你背的诗给我默写一遍。”
“哦。”
……
周寅是满怀担忧的来,“遍体鳞伤”地离去。
等孩子走了,袁卿才说他,“你对他那么严格干什么,他才多大啊,我知道你是为他好,想他成才,可有句话听过没有,拔苗助长,什么年龄段做什么事情,童年嘛,玩应该放在第一位。”
周序难得没有顺着她,而是说:“卿卿,你要是为了寅儿好,就该跟我站在一起,严格要求他。”
袁卿根本不理解周序的深意,她叉腰,“不是,你的意思是我害他咯?”
“我不是这个意思。”
已经有些在气头上的袁卿听不到他的解释,“周序,我不是想跟你吵架啊,你想想他才四岁,不说在咱们村里,就说这马景镇,镇上的孩子四岁在做什么?那这纯纯粹粹是在玩,镇上孩子入学堂一般都是六岁才入,我真是不明白你每天在心焦他什么,是想他十岁就参加科举考试?文还是武啊?我看你是两头都想抓,别到时候一头都没抓住!”
袁卿说了一大段发现周序沉默不言,她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哼了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袁卿直接丢下周序一个人在屋里反思。
她认为是反思,可实际上周序等她出去后叹息一声,卿卿,周寅从来就不是一个能无忧无虑长大的孩子,他肩上有他的责任。
“二姐。”
袁晴等周寅进去又出来,终于等到了袁卿出来,“二姐你没事吧?”
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那个叫方锦的昨晚突然又来到家中,还带着人,问他什么也不跟她说,只是今天一大早就带她和寅儿来了镇上,说是见她二姐,还有二姐夫。
到了才知道,二姐夫受伤了,屋里只有二姐和二姐夫在,她去看不合适,主要是她怕二姐夫会问她怎么在这儿,到时候因为她对二姐有意见就不好了。
“袁晴,你怎么在这里站着?”
“我…我等你。”
袁卿拉着她往大厅走,“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