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们害怕,她却觉得很有安全感。
靠近一看,周春柱的尸体放在河边,他爹娘媳妇哭的差点晕厥,就有人嘀咕了,“还说以后是条福河呢,这才多久就又死了人。”
人确实是从河里捞出来的,大中午的,突然就漂浮在河上,要不是河边有人,尸体都得冲走。
村长的大儿子周诫在查验尸体,他推测人是昨晚死的,头上虽然有伤,但并不致命,脖子上的勒痕才是他死亡的关键。
他目光看向在场所有人,“是谁做的主动站出来,否则等我向镇上禀报,官差来了后挨个审问,大家都不好过!”
“昨天晚上有什么异动的,大家最好想一想,想到了就跟我说。”
很快一个人举手,“我知道,昨天晚上我睡醒了尿急起来撒尿,看到周春柱猫着腰出门了。”
周诫追问:“是什么时候知道吗?”
“这我就没在意了……”
“你好好想想。”
“哦哦,我想起来了,应该是子时之前不久,因为我回屋躺着正要睡着后被打更声吵醒了。”
“那你有没有看到他往哪个方向走了?”
那人挠脑袋,“就往上走。”
“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了,就算时间错了他往哪里走我也不会看错,而且周春柱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周诫蹙眉,“你什么意思?”
那人咳了一下,“呀,不就那事儿吗,周春柱不是看上咱村那寡妇,经常去调戏人家,昨晚上估计也是呗,呃……我就随便说说的,也不一定……”
而周诫已经带着人去寡妇家了。
只是到的时候他有些震惊,因为余淑苑已经在等他们了。
头发凌乱,脸上的赃污都看不清她的面容,看来人来了,余淑苑直接说:“人是我杀的。”
周诫问:“你怎么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