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亲密称呼在舌尖上绕了一圈又纷纷咽下,最终说出口的只余下她的名字,也只有她的名字。
“喻宁栖。”她唤。
陆霜降伸手穿过喻宁栖的指缝,与其紧紧扣住:“你也别松。”
“我们谁都不要放开。”
alha的易感期一般都在三天到四天左右。
因此等到第五天来临,陆霜降这才反应过来她拉着喻宁栖度过了怎样的四天。
各种画面还停留在脑海里,稍稍一想便让人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
她看向身旁的喻宁栖,因为还是清晨,卧室里窗帘并没有拉开,只泄出一缕朦胧的晨曦。
oga莹润白皙的肩头上还带着一个咬痕。
——正是她昨晚留下的痕迹。
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陆霜降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可以说是除了完全标记,她们把能做的全都做了。
她还记得这几天自己的粘人程度,几秒看不见喻宁栖便会忍不住流泪,抱住对方就不撒手,堪比人形挂件。
……丢人。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她在喻宁栖面前维持了那么久成熟靠谱的人设简直在这几天的眼泪下崩得不要太一塌糊涂。
她明明打了抑制剂,但在看见喻宁栖的那一秒还是毫无抵抗。
而且……
陆霜降的视线再次扫过喻宁栖。
光是没被被子盖住的地方露出的痕迹都让她脸热,可想而知被子下被遮挡的部位上的痕迹也不会少到哪去。
都说易感期会将alha最真实的一面放大。
所以……她本质竟然是这种不知节制的人吗?
陆霜降有些懊恼地敲了敲脑壳。
她飞速起床收拾完自己,然后进了厨房。
等她做好早餐端进房间时,喻宁栖刚好醒来。
看见陆霜降紧张又关切的神情,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笑得身体微微抖,被子也跟着滑落下来。
被子一滑下来,陆霜降目光瞬间不知道往哪看了,她走过去又将被子拉起来,耳根羞红一片:“我做了早餐,先起床吃一点吧。”
见她这幅样子,喻宁栖笑的声音更大了点。
毕竟现在的alha和易感期那几天比起来,反差实在有点大。
听见oga清浅的笑声,陆霜降更不好意思了。
喻宁栖笑完轻轻舒出口气,她弯起眼睛,打趣道:“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呀?”
脑海里的画面简直挥之不去。
陆霜降点点头,又摇摇头。
片刻,她开口:“如果我下次再这样……”
alha说到这里似乎是想了一下该怎样描述比较合适,因此顿了顿才重新道:“如果我下次再这样不知节制的话,你就将我绑起来吧。”
陆霜降甚至开始想是不是自己打的抑制剂有点问题,所以才这样难以缓解,甚至在面对喻宁栖时直接彻底瓦解。
毕竟实在有些失控了。
陆霜降说完看向喻宁栖:“你觉得怎么样?”
听她这么说,喻宁栖思考了两秒,露出点若有所思的神情:“但是霜降,我绑了,不仅绑住了你的手腕,还……。”
随着这句话音的落下,脑海里不可抑制地出现一些记忆。
陆霜降脸一下子就红了,她蹭了蹭脸颊,话语都有些结巴起来:“不、不是那种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