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教训的对,我教训的好,你在这呆着吧。”玩娃娃是女孩子的事,是男人都喜欢挑战,而算得上男人中的男人的司麟,对着眼前这个随你踢打扔,根本不需要别人对他好的木偶娃娃愈来愈厌恶,厌恶到一甩手【腾】的站起来,狠狠的撂了句气话,然后抓着一直都在瞪着自己磨牙的流就往外拖“你,跟我走。”
“喂,我干嘛要跟你走,松手,送——哥——哥……”被司麟的蛮力拖得站不住的流水死命的挣扎,一边挣扎一边伸着手喊着行云“哥,救我。”
“流……”
“干嘛?你说干嘛?忘了你的身份了吗?还是你想在你哥哥面前表演一下怎么伺候我这个主人。”一个表面上服从但其实根本就是没把自己看眼里,一个是嚣张任性叫他向左他向右的打死不听话,这两个——除了让人发火还能做什么?越想越生气的司麟干脆拎着流的脖子一把揪了出去,拖着就走。
“哥——哥……你干嘛,你找死,你放开,你放开——”流的尖叫,甚至和司麟撕打的声音随着一个重而急,一个杂乱拖沓的两种脚步声渐渐远去,渐渐的模糊了,听不清了——甚至消失了。
“流……”无法伸手施救的行云只是默默的看着,看着流最后出现的拐角处,就算那里没有人影,也固执的看着……一直一直的看着,直到看了许久后突然地颓废的将头埋在自己的膝上,压抑着自己想哭想叫嚷的情绪,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再没办法了,没办法了,无论自己怎么保护流,无论如何想要伸出援手想要替他去承受,而这一次,一直被自己护在身后的流只能自己面对了,只能自己去面对那种屈辱的疼痛,今夜过后一切都回不去了,而自己,真的成了抹黑玉宇家族的真正罪人,罪人……罪人……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切都在此时静默,仿佛谁不舍得去打扰,打扰那个人痛苦的忏悔,打断他一声声呼唤母亲时的忏悔和无助,因为这个人,他只有在妈妈面前才可以脆弱,只要在妈妈面前才能展露无助,只有在妈妈那里才可以,可是,他的妈妈,他唯一可以依靠、可以依赖、可以去需要的妈妈,却再也不能回到他身边来,再也回不来……
也许太无助,也许太悲伤,也许……也许……陷在太多也许之内的行云,完全没发现,自己的这种真实的无助完全映在了一个默默的而来的人的眼睛里,那双眼睛的主人不经意却刻骨铭心的记录下了他所有的脆弱无助,然后在挣扎里选择维护他的自尊和坚强而如同来一般的悄然离去,将所有的空间留给需要独处的人,只是在这没人发觉来来往往里,来人那一颗没动过的心,就为这脆弱的身子,低泣般的呼唤而慢慢的陷落,无理由无预兆甚至无任何轨迹的滑落在没尽头的孤单爱……
“你——你干……放开——”一路被拖着上楼转弯再上楼转弯,最后被那不讲理的家伙甩进一间房间地毯上趴着的流呲牙咧嘴的看着那个只穿着紧身健美背心从而露出来壮硕胸肌和粗壮手臂的蛮牛,气恼的站起来对着那家伙挥拳就要打“混蛋,我和你拼了。”
“还是学不乖——”一个低身,司麟便躲过那来势汹汹的攻击还顺便拿肩头扛起这不管不顾冲过来的家伙狠狠地摔在床上,伸手摘下挂在墙上的马鞭子,狠狠的一鞭子就抽了下去。
啊——还没被鞭子打过的流,一直都被哥哥保护着宠着的流再无法无天,看到急促袭来的鞭子,还是被吓得张大眼睛失了声,僵僵的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看着那鞭子从眼前划过——
“知道害怕了?”本来就没打算真把这鞭子抽到流脸上的司麟,看着被吓的都僵了的家伙,收回只是空挥的鞭子,然后扔到一边,先是抱着肩膀瞅着根本回不了神的流水,然后俯下身体单手拉高一双总是在挑衅的手臂钉在床上,再一次对那双看起来就很好吻的唇霸道又狂野的掠夺。
被……又一次被……被男人吻了?有些乱的意识更加的混乱,自己居然又被……虽然知道早晚会这样,也告诉过自己哥怎样自己就怎样,一定要陪这哥经历,可是,真的被男人吻上,被男人霸道又灵活的舌撬开牙关,毫不尊重的登堂入室的滋味却还是让流忍不住要逃,一定要逃,因为身体无法忘记那被道具开启时的痛苦,不行……我不要……不要……
“唔……”本来到处的侵占被狠狠咬住的痛感一下子袭击了司麟的大脑,那种疼痛和简直是被羞辱到的愤怒让他做了他一向不屑做的事情,那就是狠狠的反手给了唇边还挂着自己被咬破舌头而流出鲜血的流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