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梓深依旧懵懂,傅岳池见他这幅模样不由感到挫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竟沦落到跟一个小姑娘吃醋的田地。
略略收拾一下心情,傅岳池从包里拿出一个木雕递给他:“我想这是你落在我那里的,不知道重不重要。”
傅梓深眼前一亮,很是欣喜地拿在手上摸来摸去。
“雕的是谁?”傅岳池试探地问道。
傅梓深对她露齿一笑,从牛仔裤口袋里又翻出了一个,一个男孩木雕。
傅岳池疑惑地接过来:“送给我?”
傅梓深点头,把女孩木雕小心地放回口袋,见他这番举动傅岳池再次失笑,还是个孩子啊!
之後,两人一直坐在一处,相依似的靠在一起,多半是傅岳池在说,傅梓深听,内容无非是自他离开後,她有多想他,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的语气和态度是那样的亲昵,像是恋人的倾诉,饱含了浓烈的深情。
直到顾佩玉派人来找,傅岳池才记起傅梓深还有工作没完成。
看了眼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了,傅岳池分得清事有轻重,便让傅梓深继续工作,收拾了碗筷准备离开。
傅梓深显然不想她这麽快走,眼巴巴地望着她,傅岳池笑着道:“我明天还来看你,再做点你喜欢吃的小零食,洋葱圈怎麽样?”
傅梓深这才回去专心作画。
一旁的孙沫不无羡慕地道:“还是岳池姐有一套,稍稍利诱一下,梓深立刻听话了。”
傅岳池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让她没来由地觉得一凉,讪笑笑不说话了。
傅岳池没停留多久,和顾佩玉打了个招呼就拎了东西离开。
回到车上,她突觉一阵憋闷、头晕,将车窗打开散了散里面的热气,休息了一会儿才重新关上窗发动车子回家。
刚到家,顾佩玉就打了电话问平安,傅岳池笑着告诉他已经到了,嘱咐他按时吃饭并不忘提醒对方多照顾一下傅梓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