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赋当着众人面,拿出这枚玉佩作为抵押物,若是雪双推拒,拂得可就不单单是南信王爷的面子,可能连着裴太妃和先皇的盛面都得算在其中。
可若不推拒……她便真成了货物,任由叶赋领会家中。
雪双满脸纠色,最后还是颤着手收下玉佩。
“多谢,王爷。”她支吾中夹了哭腔。
应织初早已料此结局,如若二保一,自幼在戚府长大的丫鬟自然要先保戚凉争才是。
眼里倦色扫去,应织初顺着青袍男子指引,上了楼外的轿子。
“姑娘,我……”雪双在她身后轻轻叫喊,却未等到女子回身。
“哈哈……”叶赋爽快一笑,随之进入轿内。
四人合抬的轿子旋即离地,晃晃悠悠地沿着长街远去。
雪双眼睛干涩地望着长街,攥紧了手中的玉佩。
……
南信王府——
轿子停在王府门口,叶赋先行下轿,正撞上赶来禀报的看门小厮。
“慌什么!毛毛躁躁的,我平日是怎么教你们的?”他不满轻斥。
小厮立时怂了下来,规矩站好。
“奴才知错了。”
“不长记性的东西,快说,本王还有正事要办呢。”
微风拂过,掀开轿帘末角,小厮瞥了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附在王爷近身,低语了几句。
“哦,他来了?”
“是,管家已招待他在前厅等候。”
叶赋眉峰微转,摆手示意小奴退下。
青袍男子问道,“可是那位贵人来了?”
“青松,你吩咐他们把轿子抬到内院,本王去前厅会会贵客。对了,要好好招待她。”
“是!”
得了吩咐,青松使唤轿夫行动,坐在轿内的应织初眉间生出疑惑。
她只隐隐听清最后几句,贵人?
南信王府的贵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