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拍了拍刑嘉乐的胸膛:“是谁成天对我们指指点点来着?轮到自己照样蠢事没少干——咦?”
宫朝夕说着,瞥到刑嘉乐的脖子下面道若隐若现的痕迹。
他直接将领子拉开一些,赫然发现不是自己看错了,是真的对方锁骨处有条红痕。
刑嘉乐一惊,赶紧打开宫朝夕的手,将衬衣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将领带整了回去。
宫朝夕指着那地方问道:“这玩意儿怎么回事?”
刑嘉乐心里慌得一批,但自觉智商碾压这三个恋爱脑的他脸上还是维持着镇定自若。
“能怎么回事?他们荡秋千的绳子不结实,怕出意外,只能我代替先调试一下,结果果然不怎么安全。”
钟沉:“所以你被勒了?”
刑嘉乐看向他,眼神深处仿佛藏有无尽的委屈∶“可不是?勒得我好惨。”
说着他竟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钟沉松了口气:“那就好,幸好你检查了,要被勒的是她——”
刑嘉乐当即震怒了:“凭什么我勒得她就勒不得?”
钟沉闻言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地道,好在肖允和宫朝夕连连出来打圆场。
肖允:“阿沉也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一直以为以你和她的关系,你会什么都冷眼旁观。”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有风度,还担忧女孩子们的安全隐患。”
宫朝夕:“对啊,不愧是我兄弟,大度。”
说着欠兮兮开玩笑转移话题:“不过这勒的可真不是地方,让人看见了还以为你被侮辱了。”
刑嘉乐有点期待的看着他:“那我要是真被那家伙侮辱了呢?”
宫朝夕连忙摆手,哈哈大笑:“不可能,我了解她,她那人还是挺傲气的。”
“你这么不待见她,她肯定对你也没什么好脸。”
刑嘉乐:“你就这么确定?万一呢?”
钟沉:“就算有万一也是你干了什么事引起误会。”
说着盯着刑嘉乐道:“昨天你没有当着她的面发s——拍湿身照片吧?”
刑嘉乐气笑了:“我要是当着她的面拍的呢?”
钟沉眼神陡然变得幽深:“你可是我唯一信任的兄弟了,如果连你都背叛我,那我不确定自己会做什么。”
刑嘉乐一想到自己受的屈辱,便挑衅道:“那你说说你会做什么?”
钟沉:“比如你十岁那年——”
话都没说出来,被刑嘉乐一把捂住了嘴巴。
他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当然知道各自的秘密,很大一部分即便现在暴露出来也是当场社死那种。
刑嘉乐脸色都有些扭曲了:“你妈——你们是不是人?”
“你们三个咬成这样都还遵守公约呢,凭什么轮到我就极限报复?”
宫朝夕耸了耸肩:“别怪兄弟丑话说得狠,实在是被绿怕了。”
刑嘉乐想一拳捣他脸上:“这话是你说的?”
宫朝夕:“当然,就是因为我挖了他俩,所以我不希望有兄弟挖我。”
话才说完,就被钟沉和肖允按住了。
刑嘉乐见这乱成一团的三人,只觉得心中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