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后差不多英鸣把家里所有能找到的酒都给开了,七八瓶都是空的。
隐约记得,喝到最后两个人都疯疯癫癫的,石毅总觉得自己干了点什么,但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疼欲裂,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英鸣早上还有戏要赶,没有等他起来,但是留了字条说厨房里有吃的。
石毅觉得做人能象英鸣这样头天喝到东南西北都找不到,转天一早还能清醒的做好早饭去开工也是一种本事,他一边叼着简易三明治感慨,一边顺手帮英鸣收拾了一下被俩人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客厅。
其实他连自己屋子都没整过。
但是就觉得这么走了不太合适。
沙发上散落了很多东西,有他的钱包,还有英鸣的T恤他自己的西装。
石毅把外套顺手捡起来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是他和英鸣两个人喝的醉醺醺的抱成一团,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然后就这么滚在沙发上。
他下意识的一愣。
但是想要再往下想的时候,那股头疼感又侵袭上脑,努力了一会儿最后只能放弃,石毅有点无奈的坐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印象里上次喝到这种程度,大概是他大学毕业的那天了。
“真要命……”这德行怎么去公司。
扶着额头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石毅最后实在没办法决定临时在英鸣家洗个澡,他现在回家里有点太远了,而且脑子不清醒,他也有点不太敢开车。
工作每天都要做,命横竖他只有一条。
结果英鸣家的浴室还挺高级,石毅对着那些东西研究了半天才终于打开热水,当水汽腾起的瞬间,他突然觉得好像昨天晚上他来过这儿。
眼前有个挺朦胧的影子一直晃,他捉不着也看不清,等到再想深究的时候,又被宿醉的头晕打败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石毅忍无可忍的攥紧了扶手:“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