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亮道:“我不喝酒,我要养身体,否则我活不过三十岁。”
刘传礼瞅着张明亮道:“你已经二十四岁了。”
张明亮苦笑道:“我知道,我想活到八十四岁,不想早早的死掉。”
于是,刘传礼就命厨子熬了好大一锅海鲜粥,兄弟两人以海鲜粥当酒,庆祝重逢。
“海上的局面越来越严峻了,以前这里见不到西班牙或者荷兰以及英国人的三级以上的战舰,现在,接连出现了四艘二级战列舰,韩老大的压力很大。”
张明亮苦笑道;“你还是在埋怨我。”
刘传礼摇头道:“我只是说,最难的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韩老大,我最近已经准备向韩老大进言去种植地替换你。
我们兄弟一人在种植园待半年,这样,日子就不难过了。
现在,被雷奥妮抢了先。”
张明亮瞅着刘传礼道:“这件事就让雷奥妮去,我担心你去了,比我还要不堪。
你别说话,听我说,这不是吃苦,说实在的,我张明亮虽然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但是,吃苦我还是不怕的。
我只是担心,在这么下去,我会从人蜕变成野兽。
这样,就给我蓝田皇廷开了一个很恶劣的头。
知道种植地里的奴隶为什么更换的那么快吗?”
刘传礼吃了一惊道:“难道……”
张明亮喝一口粥道:“没错,被我杀了。”
刘传礼没有问原因,他相信张明亮一定会给他一个准确的解释。
张明亮放下粥碗,低下头抽着烟道:“我就不给你解释了,只说我干了什么,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只不过站在我的那时候的位置上,我几乎干了世上最残忍的事情。
即便是这样,想要维持哪里的局面,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干活依旧是妄想。
怀柔的法子我也用了,只是没什么用,当我第一次杀了一个宁愿被杀也不愿意去干活的人之后,我只能用这个法子让那些人永远处在一个恐惧的环境里,才能维持住局面。”
刘传礼淡淡的道:“陛下旨意我也看了,棕榈树,甘蔗林对陛下来说并不重要,但是,眼泪树对陛下来说非常的重要。
以至于陛下在旨意中用了“无论如何”四个字。
既然陛下如此看重眼泪树,就说明这东西非常的重要。”
张明亮淡淡的道:“雷奥妮会比我干的好,知道雷奥妮说了什么话吗?她把人称作——会说话的工具。杀一个人与毁坏一件工具对人的冲击完全是不一样的。
其实,就像陛下说的那样,看似有些文明制度的欧洲人,其实从本质上来说,他们依旧是野人,只不过是一群穿上衣服的野人罢了。
所以,我认为,专业的事情就该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像你我这种人,就别参与了,否则,真的会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