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发前,她特地去买了盒迷你麻将,尺寸只有普通麻将一半大,塞进背包里根本不占地方。
松田阵平怪嗔道:“哪有人出来旅行还带这玩意儿。”
闻言,浅野诗织理所当然地表示:“不打麻将都对不起我们这个人数。”
四个人聚在一起还能干啥,模仿坂本老大左右横跳灭火吗?
“可是...”诸伏景光犹豫着说,“我不会打。”
浅野诗织信誓旦旦地打包票,“没关系,我教你。”
说完之后她用满怀期待的眼神轮流看向三人,言语间全是撒娇的调调,“打嘛打嘛,好不好?”
“好吧。”
把麻将铺好后,浅野诗织顺势坐到诸伏景光身侧,拿出教幼儿园小朋友的耐心,认真讲解:“三张牌算一车,要胡牌的话......”
眼看着两人越挨越近,身子都快靠到一起,坐在对面的萩原研二突然急了,扬声道:“诗织,我也不会。”
“hagi,你装尼玛。”松田·拆台王·阵平眼神诧异地盯着好友,“麻将不就是你教我的吗?”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萩原研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反驳:“太久没玩,不记得规则了!”
“那你坐过来吧,仔细听我说啊。”浅野诗织热情地招呼道。
“来啦。”某半长发青年立刻厚着脸皮蹭到她身边坐下,单手撑起下巴,笑得像只奸计得逞的狐狸。
作为幼驯染的松田阵平目露了然,静静地看着好友演戏。
麻将的规则本就不复杂,诸伏景光又很聪明,没一会儿就深得要领。
四人依次坐到东南西北侧,为了不打扰到住在周边的客人,搓麻将的力道都放得很轻。
“话说就这么干打吗?”松田阵平眼底飞快掠过一抹狡黠,“下点赌注?”
浅野诗织当即驳回:“别了吧,这是聚众赌博啊大兄弟。”
亏你还是警察学校的学生,看这样子,在校期间绝对是老师最头疼的那种问题儿童。
“没事,小赌怡情。”问题儿童二号萩原同学语气轻松的附和道,很显然和松田属于“一丘之貉”。
见两人都兴致勃勃,浅野诗织想着要不退一步好了,“反正不能玩钱,赌别的吧。”
萩原研二仗着自己酒量不错,提议说:“喝酒?”
“我是没问题啦...”浅野诗织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将目光投向右手边,“景光可以吗?我记得你酒量不太行。”
“哦”松田阵平嗅到可以搞事的气息,拖腔带调地说道,“诸伏,原来你不行啊。”
黑发青年瞬间露出被噎住的表情,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异常强硬地表示:“喝就喝!”
啥?
浅野诗织傻眼了,他为什么会突然置气啊?酒量不好又不丢人,毕竟这是由基因决定的。
看破不说破的萩原研二清了清嗓,“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我去前台买酒。”
少顷,他抱着一打烧酒跑回来,“别的都卖完了,只剩这个。”
浅野诗织眉头微蹙,拿起一瓶看向标签,好在是泡菜国出品,只有22度,诸伏景光喝一瓶应该没事。
她把扑克牌当做筹码分发给三人,顺便制定游戏规则,“那我们就输五张牌...十张好了,输十张喝一口。”
“照你这算法,喝到明天早上都喝不完。”松田阵平立马叫板,呛道,“你该不会是酒量很差不敢玩吧?”
说屁,她只是担心诸伏景光喝多。
浅野诗织顺驴下坡,吃了这个哑巴亏,默默点头。
知道她真实酒量的萩原研二不禁哑然,随即察觉到其中缘由,若有所思地望向对面的黑发青年,心道:你还真是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