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喝酒的黄道吉日吗?隔壁房间里有点高了的温凯还在酒精的驱使下夸夸其谈的惹人讨厌呢,这门口就又站着了一个。
方知乔跟前两回见的有些不一样,除了一身酒气,就是一脸颓丧,看上去很有那么几分落魄样儿,如同八点档的狗血剧那样将一个情场失意的怨夫形象恰如其分的表现出来了。
他一条胳膊撑住门框边,醉眼朦胧的看着许少央,身体摇而不坠,渴望而又胆怯的看着门内的人,“少央……”
那一声,叫得如此哀怨,当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
“你走错门了!撒酒疯找你老婆去!”许少央拧紧了眉头,“砰”的一声又关上大门。
“咚咚咚……”
大门又被砸响了,许少央朝天翻了个白眼,他已经到了临界点,撑不下去了。
于是,他唰的一下拉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方知乔那条看起来挺高级的领带生生的将个身高马大的人象条狗一样拖到卫生间一家伙将那人的脑袋塞进洗手盆的水龙头下边——他觉得非常可惜的是房东这老房子装的是蹲式便池,这要是装的马桶他就能将那猪头塞马桶里凉快去了——洗手盆还是太便宜了这个人一点。
他的动作太快太突然,喝了点酒有些迟钝的方知乔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就被他塞到水龙头下边了。
“哇……”
卫生间的门口有人低低的了一声惊呼,是秦晴。早在方知乔二次砸门的时候,温凯和秦晴就打开房门出来了,这会儿自然挤在卫生间的门口看热闹。
“看吧,这才是我哥。”温凯钩着人家的脖子用自以为很低的声音跟秦晴咬着耳朵。
许少央根本没功夫理会自己苦心经营的形象的倒塌,这时候他只顾着暴怒的拼命将那人的头死死的按住,水龙头被他开到了最大。
这会儿多少算是初秋了,早早晚晚的有些凉了,这水自然就更凉。
“哎哎……哎呀哎呀少央放开我放开我……进耳朵啦进耳朵啦……我的鼻子……哎……眼睛……”
方知乔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