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艹急忙道“请子远教某。”
“孟德,可知黄县处战国之时,如何富庶起来?”
“皆因其临海,是故从事海业,方富。此事人尽皆知,子远何意?”曹艹不解的说道。
许攸见曹艹还未明白,便摇头道“孟德啊!尔亦是一聪明人,怎么到此时还不明白啊?当初盐帮叛乱,就因朝廷北方无水军,方使反军猖狂无比。”
“如今孟德身处黄县,何不以复兴海业为由头,建设港湾,待陛下重启北方水军一事,便将此港湾用作军港,那时尔还不是大功一件?”
曹艹闻言恍然大悟,难怪,原来如此,随即笑道“多谢子远了,若不是子远相告,恐某仍未知陛下之意。”
许攸摆了摆手,接着说道“孟德,想来,在此之前,陛下与尔家中皆以为尔是想先行恢复民生,随即才办理此事,然而尔恢复民生以有些时曰,却依然未曾办理,这才有此一说。”
曹艹举起酒杯道“子远,某真是没想到,尔思虑如此之远。”
许攸笑道“孟德,黄县想来尔没有对手吧?”
“额”曹艹一愣,随即实言道“确是如此。”
许攸晃了晃酒杯,意味深长的说道“人,只有逆境方可成长。”
曹艹闻言惊讶的看向许攸,好像眼前之人,并不是自己那个总角之交的许攸一般。
这时三名汉军走进酒馆,一见许攸急忙冲了过来,在许攸身前急声道“参谋,不好了,王二狗被洛阳令的官差抓起来了。”
“碰”许攸一拍案几,大喝道“混蛋,敢抓老子的人。”
曹艹顿时向看见鬼一样的看着许攸,许攸却毫不在意,向曹艹说了一声,便向外走去。
边走边道“为何被抓?”
“参谋,是这样的,此次不是我等百余人回乡探亲嘛!二狗的同村狗剩在夫余国大战时受了重伤,随后在富阳城中战死了。”
“二狗便想去看望一番,谁知,正好看到狗剩之妻,被一贵公子欺辱,便上前将那贵公子打断了一条腿,不多时洛阳令的人来了,二话不说的便将二狗抓起来了。”
听到这里,许攸停下来,盯着说话那人的眼睛道“那贵公子可曾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