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样啊?”
“嗯?”
“叼着烟,翘着脚,然后说‘管你屁事,靓仔的事情你少管’。”
容秋说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秦牧野却没有嘲笑:“凶凶的,的确很符合秋秋当时的性子。”
洗去记忆的容秋就是个小炮筒,诸多方面都和容钦颇为相似,所以秦牧野并不意外,他只是忍俊不禁,脑海忍不住浮现容秋那么做的样子,凶哒哒的,一定很可爱。
还不知道对方在心里给他打上“可爱”的标签,容秋神情里颇有些骄矜之色:“就是要凶,我哥说这叫冷酷。”
“嗯,很酷,又酷又帅。”
蓦然听到这样好听的话,容秋的嘴角坚持要弯到天上和太阳肩并肩。
他的手还被秦牧野牢牢地牵着,明明都是男性,却因为第二性别的不同,让秦牧野的手掌比他宽厚许多,秦牧野不同那些爱晒太阳爱出汗的alha,秦牧野的手背很是白净,指甲被修剪的圆润好看,弯弯的月牙卧伏在指甲的前端,这只手明明比他还大些,却又格外精致。
这个春天还有些冷,但车内的温度很适宜,尤其alha的掌心,温热的就像静放了十分钟的热粥,有些灼,却有很过分的烫手。
秦牧野还没收回手,一枚冰凉的物体顺着容秋的无名指指节不断下落,最后严丝合缝地卡在他无名指最根部的指节。
容秋刹那间蜷缩了一下手指!
某种银色金属的异物感却更为明显。
是!
戒指!
容秋就像被惊到的小鹿,他视线定定地看着这只手,手指反复合拢又张开,明明只是一枚普通的银环,却比容秋账户上所有的钱财都闪闪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