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莫见他站都站不稳,过去扶他,并劝道:“少主,你的身子要紧,这路程远,怕是消受不了!”
太夫人了解他的性子,要是不把这事了结了,他怕是会茶饭不思。便对南荣莫说:“南荣莫,你是少主的心腹,他待你素来不薄,你可愿为他平了此事,消除疑虑?”
南荣莫看了少主一眼,心想也只有这么个法子了,便答道:“南荣莫定不负夫人和少主所托!”
南荣辰氏本是不放心,但无奈思魂的解药要完全调出,还需些时日,抓着南荣莫地手嘱咐道:“莫儿,此去,定是一番纠缠。他们都是些普通人家,最好不要起争执,替他们多赔些钱财!”
“少主,你千万要保重!不要过度劳累!”南荣莫望着他的脸,要是没有旁人,他只怕会吻上去。
南荣辰氏用衣角沾了些茶水,一边替他擦掉脸上的墨印,一边嘱咐他:“你也要小心些!解决了事情,早些回来。”
南荣莫强忍着眼泪,点点头。此事,出得蹊跷,恐怕就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李易见着那二人含情脉脉,心生恨意,希望那南荣莫最好一去不复返。
哪想,最后果然如他所愿了。
阳军想提醒南荣莫,小心张掌柜,可是药效已过,那夏兰花又占了上风,实在力不从心,就被王婆子扶到房间去躺着了。
王婆子见她还是个花猫脸,又变得神智不清,就打来一盆水,好好地替她擦洗身子。
阳军迷迷糊糊地觉察到自己的衣服被人脱光了,全身上下都被人拭擦,连最私密的部位也没有放过。他拼命睁开眼,发现是王婆子,就没有想太多,又安心躺下了。
王婆子无意间发现,这夏小姐出嫁数月,居然还是处子之身,倒是件稀奇事。她本是太夫人的人,被派过来,也是用来监视夏家母女的。便想着,明日该去给太夫人禀告一声。
医馆出了事,南荣辰氏更是不分昼夜地把自己锁在书房,想早日完成思魂的解药,再去医馆与南荣莫汇合。
又这样过了几天,一天夜里,阳军迷迷糊糊地看见南荣辰氏在他床前。
“你来啦?”阳军对他笑笑,试着坐起身,南荣辰氏靠过去,把他扶起来,靠着床。
他把手中的一碗暗红色的药水,端给他,让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