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镣铐的手按在他头边,尾端的锁链断裂。
黄金镣铐被宁倦用蛮力挣断了。
宁倦单手拉开眼上的带子,指尖落下,摩挲着他眼角的泪痣,半眯着眼,语气危险:“老师,你不会真准备就这么走了吧?”
意识到自己倒了大霉翻车了,陆清则心里禁不住骂了一声。
……这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
一晚上过得波澜壮阔,导致陆清则生辰当日没能起早。
不过早上宁倦去上朝时,他还是被宁倦亲醒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惊悚地发现宁倦左手上竟然还戴着他昨晚锁上的镣铐,不打算摘下来,并且准备就这么去上朝似的样子。
陆清则难得清醒得飞快,头都大了:“解下来,像什么样子。”
万一给文武百官看到了,这要怎么解释?
宁倦又亲了他一口,得意地笑:“朕就不。”
说完,精神极好地钻去暖阁换衣服了。
陆清则疲累得厉害,瞪着眼看宁倦的背影消失也爬不起来,只能寄希望于长顺,沉重的眼皮盖下来,又昏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有点久。
宁斯越一大清早就过来了,左等右等的,还是没等到陆清则,趁着安平不注意,哒哒哒溜进屋里,小声叫:“父君,你是不是又生病啦?”
陆清则刚醒过来,昨晚的一切和早上的事涌入脑海,很想踹宁倦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