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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沅差点破功,还问为什么?该问为什么的难道不应该是他吗?
酒后强吻他已经打算既往不咎(实际上是没法咎),竟然还要他结婚,咋滴,试吃完感觉不错,又惦记上他的小雏菊了?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
郁沅的眼泪扑簌簌落下:“我、我不爱您,怎么能嫁给您呢?”
顾劭承单纯从获利角度考虑,认为郁沅嫁给自己可以享受全套保障,让他这个病弱的身|体一生无忧。
他从未有过性趣更遑论考虑婚姻,只不过意外越过界线,让他意识到应该提供更优渥的方案,毕竟他与顾家的畜生们不同。
当然唇齿相接带来的灵魂战栗,让他也不免被勾起些许兴致,建立婚姻关系是双赢之举,不仅对方会受到保护和额外补偿,他也能更好的缓解皮肤饥|渴症。
所以他完全无法理解郁沅提出的结婚前提,毕竟他认知范围内的爱情来自于他的父母,不过是药物刺激下形成的假象罢了。
而人类的爱情也多源自于此,一时冲动天雷勾动地火,激素作用下“爱”到难舍难分,而这种激素早晚也会消退,最好的情况不过是转化为相敬如宾的亲情。
顾劭承静默地沉思了半晌,薄唇轻启再次向郁沅确认:“这是必须满足的前提条件?”
“当然!”这还用说吗!所以你想都别想,抱一抱是我能接受的极限,“我的父母就是因为相爱而结合的,所以我从小就想像他们那样,找一个喜欢的人结婚。”
郁沅清楚顾劭承和顾家那仨畜生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所以他立即扯出自己的悲惨身世。
原剧情他不过是个一笔带过的小炮灰,但原身的记忆中曾听玲姨讲过,他的父母感情极好,父亲死后母亲大受打击身|体越来越差,没多久便追随对方而去。
郁沅觉得用父母爱情表明自己的爱情观再合适不过了,但男人闻言眼神中却带了少许的一言难尽。
“你父母的感情并不好。”顾劭承话音一顿,觉得真相如何并不重要,关键是少年已经形成对婚姻的期待。
顾劭承心中立即形成简洁明确的流程图:【想要郁沅帮他更好地抚慰皮肤饥|渴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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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建立婚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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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建立婚姻关系,需要让郁沅喜欢】
顾劭承抬眼看向少年水洗葡萄般的小鹿眼,微妙地弯了弯唇:“好的,我明白了。”
郁沅眨了眨眼,你明白个锤子了?
明确了目标,顾劭承便没再继续浪费时间,熟练地挑出六根长针。
依旧是合金钢材质的,硬度相较于金针银针更大,入针快痛感低,适合一碰就痛,一痛就眼泪汪汪的小娇气包。
不过郁沅的皮肤容易过敏发炎,相较于钢针还是金银针更适合,这方面顾劭承还算耐心,准备等郁沅适应两天再换。
被子掀开,男人再次执起少年微凉的脚踝,睡裤被推至小腿,六根银色长针快速刺入,郁沅忍不住“嘶”了一声,眼尾又红了。
作为一个习惯长年剧痛的人,实在无法理解郁沅为什么会一碰就哭,而且这是第二次施针,顾劭承觉得没必要再说什么,但想到新确认的目标……削薄的唇微抿。
顾劭承通过反复调捻长针刺激穴位,看着郁沅红着眼眶咬着被角止痛的可怜模样,静默了片刻,眼角微弯试图做出柔和的表情。
奈何他演技不佳,打心底对即将说出的话不认同时,哪怕是挤出一丝可忽略的笑意,眼底依旧淡漠非常。
以至于明明是为讨对方喜欢,言不由衷地说出的一句:“需要帮你准备止痛药?”
落入郁沅耳中却和“摔破皮后被问用不用全麻”以及用“再不送医院就要愈合”一样嘲讽力拉满。
郁沅闻言握紧了拳头,面上委屈地瘪了瘪嘴:“……谢谢小叔叔,不用的,还没到那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