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怜说不出话, 整个人都被身后人抱在怀里,手脚完全被束缚住。当然,就算松开, 他也没什么力气去反抗。
只要一碰到耳垂这种敏感的地方,他腰一下子就软了。
软就算了,还能明显地感觉到一些变化……两人接触到的皮肤都化成水,黏黏糊糊。
吻耳垂似乎已经不能满足赵寻,楚怜感觉对方将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上,吐出的呼吸要被平时炙热许多。
男人说话的声音里还带着急促又重的气息。
“难受吗?”
楚怜没明白,直到对方又问了一句:“哥帮你,好不好?”
……
苞米地好像并不硌人。
因为楚怜整个人都是被抱在怀里的,到最后,他连鼻音都变得甜腻起来。
*
那对男女完事后很快就离开了。
楚怜回神后已经被赵寻背着朝回家的路上走。
也许是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 也许是刚才那块苞米地太过漆黑,这条小路竟比他一个人走来的时候要亮。
周围阴森的庄家黑影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倒是男人, 帮完他后就沉默着一言不发, 只是抱着他脚弯的手臂格外用力。
楚怜歪过脑袋,靠在他肩膀处。虽然男人皮肤黑, 但他还是看清了对方耳垂和脖子上的一点薄红。
这是害羞了?
系统提醒:【不仅是害羞, 我刚检测了一下,他的身体素质一直处于要爆炸的边缘。】
楚怜耳根发热。
又发现男人脖子上的青筋还爆着, 喉结上下不停滚动着。
他的喉结好大。
楚怜忍不住伸手捏了下。
男人背上的肌肉猛地一僵, 瞬间停下脚步, 也没转头,只是嗓音沙哑又宠溺道:“别闹。”
楚怜看见他后颈上绷得出了一层汗,也没再招惹他。
两人很快就到家了。
赵寻先是将楚怜放下,又打开衣柜给他拿了件睡衣,自己就出了房间。
真是奇怪,刚才碰都碰了,这会儿还矜持起来了?楚怜也没再管,将沾着苞米地泥土的衣服都脱掉,换上睡衣,又拎着脏衣服去了院子,打算洗掉。
结果刚打好水赵寻就过来了。楚怜抬眼看他,男人身上的衣服也换掉了。
“一会儿我来洗。”赵寻的声音没刚才那么哑,平稳了许多,“先进去吃东西。”
楚怜进屋后才看到桌子上摆着两个一次性碗,里面分别是凉粉和凉面,用塑料袋系着。
“我一回家就拿着吃的到你这儿来了,结果你人都不在。”赵寻抬眼,看楚怜耳垂上的红痕还没消去,不知想到了什么,不自然地别开了视线,“这么晚了你去那地方干什么?”
楚怜走到床边,将手链拿起来,过来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个不小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