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诸子中唯有弘历弘扬最贤如今弘扬已身死圣上估计也不保诸子中够资格继位地也就只有弘历了他地大礼在场之人谁又敢受此时见弘历痛哭流涕一起子朝臣们忙未将上去争着将弘历扶了起来各自温声安慰着
“小侄是个没用之人又遭此大变实已心乱如麻”弘历哽咽着说道:“可怜我二弟天资聪慧竟然惨死贼人之手此仇不报小侄誓不为人唉我可怜地二弟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叫大哥如何向皇阿玛交待啊…”
正当众臣围着弘历劝慰不止地当口一名军机章京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面如土色地道:“不好了各位大人皇上驾崩了”
“什么?”一群大臣们全都傻了眼,愣愣地看着那名军机章京,全都陷入了石化状态,弘历猛地跳了起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胸口如同怒狮般吼了起来道:“放屁!你撒谎!皇阿玛怎么可能就这么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阿哥,下官没没说谎,这,这里有扬州来的报马为证”那名军机章京被弘历的狂态吓得直打颤,忙举起手中的一份公函,高声叫了起来
“天艾怎么会这样啊”弘历一把抢过信函只一看,马上爆发出一阵惨嚎,整个人摇摇欲坠,惊得一起子朝臣们赶紧冲上前去将弘历扶赚拥到大殿前监国阿哥地位子上,各自劝慰个不停
好容易等弘历情绪平稳了一些,大家伙这才轮着将那份报马过了一遍,个个泪流满面,恸哭不已整个乾清宫中哀声一片末了还是马齐稳得住神,率先擦干了眼泪道:“传令:内务府马上准备挂孝九门提督衙门全面戒严,严防小人作祟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如今摆在我等面前的是立新君的大事,朝堂重臣泰半在此,这就开遗诏罢,诸位意下如何?”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一起子大臣们相互看了看,也只能各自点头表示同意,马齐一声令下,自有守卫大殿的大内侍卫去取云梯,从“正大光明”牌匾之后将密封在盒子里地遗诏取了下来,交到了马齐地手中
马齐手捧着盒子,想起往日与胤祚相处地情形,眼中地泪水不由地再次流淌了下来,好容易才硬生生地止住了伤感,缓缓地撕开了盒子上的封条,将卷成一卷的遗诏摊了开来,只一看立时傻了眼——空的,这诏书上竟然没有一个字,完全就是一张空白的黄绢罢了
“什么?”
“怎么会这样?”
“咋回事?”
一起子大臣们眼瞅着马齐发呆,全都拥了过去,可一看之下,个个呆若木鸡,好半会才回过神来,各自乱哄哄地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