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站在一处说话,就见姜清源站在门槛上冷哼一声,“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梁飞若一惊,松了花吟的袖子,却没好气的瞪了姜清源一眼。
梁老爷一张好人脸,忙笑呵呵的打圆场道:“大家学医一家亲,都是师兄弟,没事可以互相切磋学习,犯不着闹红脸。”
梁飞若又去瞪她爹,“爹,都是你不好!”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花吟解释道:“方才是我走的太匆忙,礼数不周,姜兄请见谅,小弟家中还有事,就此别过。”
姜清源轻哼一声,“你姓什名谁?何门何派?师从何处?”
花吟,“小弟姓花名谦,无门无派,师父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疯老头而已,不足为外人道也。”
“嗬!我就说什么样的人竟那般大胆居然敢用禁药给人动刀子,果然无知胆大!”
此时傅新也拉了小郡主走了出来,听姜清源语气颇不友善,忙拉了他,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你说话注意下语气,此人和南宫瑾有几分关系,我正准备将他拉拢过来,成我们一伙的,你别破坏我的计划啊。”
另一边梁老爷也急了,忙忙的上前就磕头,“姜公子,这位花大夫是替常大看病不假,可用麻药的事还请公子不要说出去,那可是要治罪的啊!”
麻药是大周禁药,宫廷之中需要用也是要过审的,更何况民间,若是胡乱用药闹出了人命那可是杀头的大罪。花吟上辈子对这方面不关心,并未听闻过,而在幺姑郡那小地方,更没有这诸多的讲究。
正在这时,就见有人从前门跑了进来,刚进院子就喊,“我的爷!三哥!不好了!老爷子又跑丢了!”
花吟心头一惊,上前几步拉住一阵风似的冲进来的福气,“丢多久了?”
“打早上起来就没看见,都找了一上午了!我怕出什么事,就先跑来告诉你一声。”
花吟慌慌的回头朝众人拱手告了辞,慌里慌张的就随福气跑了出去。
傅新追到了大门外都没叫住她,回过头又朝姜清源喊,“我这正套近乎呢,你没事跑来给谁下马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