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唐鱼水附和:“我不跟我师傅分开。”
“……”齐明樵讪讪的撇开头,没再说话。这师徒俩的脑回路,他不能深究,不然理不清,还有可能被绕进去。
齐明樵和唐鱼水在外面等着,唐鱼水怎么看齐明樵都觉得他长得猥琐,忽然恭房内传出“嗤啦”一声,似乎是衣服撕裂的声音?
然后隔了一小会儿,又是“嗤啦”一声。
齐明樵就伸着脖子,似乎想要进去看看。见小孩儿堵在门口,就没好意思抬脚。
“那个,里面……”怎么这个动静?要不……进去看看?不知想到什么,齐明樵有些脸红。
唐鱼水轻蔑的看他一眼:“怎么?你以为我师傅会撕了衣裳在里面上吊?放心,他心大着呢,不会想不开死茅坑里的。”
齐明樵呛咳了一声,其实他想到的是不健康的画面,比如说妖人被人摁在墙上强迫撕衣服……不过妖人现在的尊容,也不至于被人非礼,想想还是算了,不进去看了。
而此刻恭房内,花了好一会儿才解开的绳子被嫌弃的撇在脚边,被各种怀疑了的符青鸾苦着脸,正一脚蹬在木质的墙板上,将里衣衣摆上撕下来的白色大布头在腿上摊开,然后用滴血的手指头,在布头上笔走游龙的:画符。
说实话,他这两天抽空运了几回功,灵力已经重新凝出那么一丁点来了,可如今摊上这么个情况,这么点好不容易攒出来的灵力,不光要全用出来,都不一定够用。
所以他一边画着符,一边唉声叹气的将灵力不要钱一般往符布上送。
唐鱼水与齐明樵面对面站着,唐鱼水背靠恭房,齐明樵则面对着。
唐鱼水本来在气势汹汹的跟齐明樵瞪眼,但是突然眼睛圆睁了一下,然后就盯着齐明樵的眼睛开始笑。
齐明樵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怎么了?”
唐鱼水:“没什么。”
齐明樵身后的侧后方,那里有段一人多高的矮墙,已经露出上半身的符青鸾正在费劲的往墙头上爬,额角上还绑着一段长长的白布条,正好将他额头的痣给挡了,乍一看跟吊丧似的。
“你长得挺好看的。”唐鱼水开始没话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