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宁这才有动静,转过头,看着他,仿佛才反应过来,“昂?你跟我说话呢吗,开河?”

刨开河指着几座雕像,“这都是什么东西!”他说的太着急了,捂着头,有点站不稳。

“别着急上火,开河,你血压高,”说着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又把白布遮上,“我在给你雕女神呀。”

说着,她拽着自己的裙子转了一圈,像是舞蹈谢幕一般,“等她活了,我们一起去找你。”

“你他妈神经病!”他有点站不稳,一手扶住旁边的台子,喘着气。

“你又生气了,”李宁宁也没看她,眼神远远的,“我又没逼你娶我,是你要娶我的,干嘛又不爱我。”

说着,她走到雕像前,把它扶起来,“它好看吗?它是个死的,你看它,看个照片都不看我……”

刨开河深呼吸,压抑着,“你跟小烙说了些什么?”

“刨烙是我的儿子,我当然对他好。”

“李宁宁!”

女人转过脸,一脸无辜的模样,“你就喜欢她这种表情吧?你跟你儿子怎么都是一个德行?”

“你疯够了没!”

女人低下头,然后又抬起脸,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你怕了吗我是疯子,你奈何不了我。”

刨开河挣着上前掐住她的脖子,“你做的那些事情,你不怕报应吗!”

她使劲推开她,“打,往我脸上打!刨开河,我过的不好,我也不会让你过的好。”

“从来没人欠你的!你过得不好,你报复给我呀!”

她哭了,“你以为我不想的吗?扎在你身上的一刀,我都要心疼死了。我宁愿疼得是我。我宁愿我死了,也不想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