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无视了他的挑衅,继续说道:“我可以感觉到……你很享受这个过程,‘输’或‘赢’……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但是……那对你很重要。”封不觉接道。
“唉……”韦恩叹了口气,他将视线投向了市长的那两名保镖,略微提高嗓门儿问道,“你们为什么不开枪?”
那两人被他问得也是一愣。
韦恩的问题,确是问到了点子上——按说封不觉现在已经把“炸药”给扔了,而且是背对他们的状态,他们完全可以对准他的后背射击,在这个距离上,不说百发百中,但打躯干的命中率至少也该有八成。
“他已经解除了武装,我们应该按程序逮捕他!”数秒后,还是登特率先反应过来,并一本正经地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哼……”韦恩冷哼一声,又对着觉哥道,“我想……你应该会理解吧?为什么……我想赢,为什么……我必须赢。”
“我理解。”封不觉道,“但并不认同。”
“哦?”韦恩疑道,“难道你想说我做的错了吗?”
“当然错了。”觉哥应道。
“荒谬。”韦恩用冰冷的语气评价道,他显然是丝毫都没有因觉哥的否认而动摇。
“我不指望你马上就会懂。”封不觉道,“但这话我搁在这里——一个人的原则若是超越了一切,那便是一种极端的自私。”
“哦?”韦恩从对方的话里听出了什么,“听起来,你觉得自己还能离开这里?”
“我已经达到了目的,还留在这儿干嘛?”封不觉摊开双手,用理所当然的语气回道。
“目的?”韦恩的目光又一次移动,看向了科波特和登特,“他干了什么?”
“他……”科波特犹豫了一秒,回道,“只是问了我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