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少现……现在不是了……”酒保回道,“几年前,老板让……让我上台……试着演了几场……但……但效果不好。”
“HO~”觉哥装出不是很在乎的样子,保持着那种“随意攀谈”的感觉,“……现在我明白那些问号的意思了。”
他指的“问号”,是缝在对方那件绿西装上的一个个黑色的问号图形。
“对了。”隔了几秒,封不觉又道,“你现在能给我出个谜语吗?”
酒保的脸上显出了几分不悦,从刚才到现在,他都觉得眼前的男人是在故意调侃自己:“我想……不行,先生。”他加重了语气,表现出了自己的不快情绪。
“喔~别生气伙计。”封不觉一看形势有变,也顺势调整了自己的态度,一秒间,他就换了表情、眉头微展道,“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你瞧……我是第一次来这酒吧……所以想和酒保聊几句混混熟,要是冒犯了你那我道歉。”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小面额的纸币,压在手指下慢慢朝对方推了过去。
“嗯……”
在这语言和行动的双重效果下,酒保的态度果然有所改观……只见他快速地朝左右看了看,用拿抹布的手假装擦了一下吧台、便把钱撸进了自己手里。
“……好吧,你想聊点儿什么?”
封不觉并没有花太多的成本,就打开了对方的话匣子。
和他猜测的一致,眼前这个酒保就是“谜语人(Riddler)”——那个拥有天才般智商的,可能是DC宇宙最聪明的人之一的谜语人。
然而,在眼下这个剧本里,他只是爱德华·尼格玛,一个普通的酒保;在那么几个短暂的周末,他曾以“猜谜调酒师”的艺名在这间东区的酒吧里演出过几场,但由于他说话结巴,每场演出最后他几乎都是在羞辱和嘘声中退场的。
在觉哥递出了第二张面额稍大的钞票之后,爱德华道出了更多……据他所说,他以前也的确是个聪明人、甚至聪明到了令人妒恨的程度,他有过体面的工作、颇高的收入……但这些,都随着一场可怕的疾病降临而离他远去了。
几年前,爱德华突然染上了一种罕见的细菌性脑膜炎,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该病没有夺走他的性命,可是……却影响了他左脑的部分功能;虽然这后遗症不至于让他变成“白痴”,但是对他的逻辑思维、尤其是和语言相关的机能产生了不可逆转的破坏。
奇怪的事……尽管他的逻辑分析能力变得比普通人都要差了,但唯有在遇上与谜语相关的问题时,他的反应和思维能力仍是顶尖水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