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
空白……奇异的空白。
声音和画面戛然而止,记忆也莫名中断。
前一秒,封不觉还挟带着比利奔跑着,下一秒,他便独自坐在了一个十几平米的小房间里,手腕和脚踝都被铐上了铐子。
“发生什么了?”觉哥忽地感到了一阵头疼,那种记忆跳脱的诡异感觉他还是首次体会,“我刚才……看到什么了……”他自言自语地念道,“不对……不是刚才,我走入那条走廊到现在,已经过了四十……不,五十分钟……”
他好像“记起”了什么,但在记起的同时,又将其“忘却”了。这个过程就如同一次自我可见的心理迷失,给他造成了相当的不适感和精神痛苦。
嗡嗡——
就在觉哥顶着这份怪诞的感觉凝思之际,房间的电子门开启了。
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女人走了进来。
她是个白种人,四十岁左右,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头小卷的长发被扎在脑后。
“你好,奥斯丁先生。”她进屋后,就自顾自地行到封不觉对面的位置上坐下,跟觉哥打了声招呼,“我是玛拉博士,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说话间,她还不经意地瞥了眼天花板夹角处的摄像探头。
见状,封不觉也抬眼看了看。在这个只能容纳一桌两椅的小房间里,竟是装了两个探头,八成还是有音频采集功能的那种。
“首先,请你描述一下,你先前看到的那个项目。”玛拉博士见觉哥没有表示异议,便直接问道。
“什么项目?”封不觉回道,“比利吗?”
“不。”玛拉道,“是你带着比利进入走廊时见到的那个。”她顿了一下,“‘它’当时正在和我们的特工进行战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封不觉回道,“我想我的记忆中并没有目睹过什么战斗,虽然我好像是有听到战斗的声音……”
“那你记得自己在这段时间里做了什么吗?”玛拉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