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彻底学坏了,坏透了,烂根儿了。
“呜……阿哥…好热…”乔鸿影坐在钟离牧腰上,眯起眼晴仰着脖颈,晃动着小腰一压到底时舒爽淫靡的表情,两手扶着钟离牧腹上紧绷的肌肉,抚摸着之前被西允狼兵的野狼咬下一块肉的地方留下的一道崎岖不平的疤。
乔鸿影大腿上肌肉绷出好看的线条,轻松地带动着身子上下起伏,一点也不嫌累。
明明这姿势最费上边人的体力,不过对乔家人来说,腿上劲儿绝对够用。
钟离牧双手扶着乔鸿影纤瘦的腰,用力捏了一把软乎乎的屁股肉,低喘着训道,“放开点,太紧了。”
乔鸿影舒爽得哼哼,身体里燥热,那软穴里面更热,肠肉紧紧吸着钟离牧,半点也不松。
“阿哥我…紧不好么…”乔鸿影轻轻喘气,“啊…我现在…很舒服呢……”
钟离牧脑子里忽然想起卫落特爱说的一句脏话:
小浪蹄子就是找操呢。
钟离牧紧压着乔鸿影,上身一使劲就把小孩掰翻过去,压在褥床上掰开腿狠狠顶弄,每一下都直压花心,接连几十下,直接让底下寻衅滋事的小孩射了出来,乔鸿影半个身子都淋着自己的污物,泪眼朦胧地哀求,“我累了…我错了阿哥…”
“晚了。”
一只小白兔生生被养成了狂蜂浪蝶,也不知道谁的责任。
————
第二天,钟离牧破天荒晚起了半个时辰,给小孩揉腰。
乔鸿影可怜巴巴地回过头扁扁嘴,“阿哥,我要不行了,动不了了,你以后要养我了。”
钟离牧眼底浅笑,抱起小孩放进两腿间搂着哄着,“不一直我养你呢。”
乔鸿影偏过头不搭理,钟离牧低头亲他,拿下巴硬胡茬蹭他,乔鸿影咯咯地笑,抱住钟离牧亲热地拿脸蛋蹭人家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