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光着身子的另一个自己在水中摆弄成奇异的姿势，素瑶在一旁指点。

在后面偷听了许久，隐隐约约听到水中芭蕾这个奇特的名词，也不知是什么新剑术。

陆之言的神识仔细的在四处探查一周，没有发现梦魇兽的痕迹，看来不是他在作怪。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只狐妖身上的异香在作祟。

狐妖乃是涉人心魄最能将人内心黑暗的恶勾出的妖物，其中，媚术最为厉害，将对性的渴望散发出来。

眼前这般景象确实是挺让人欲火焚身的，但两人在水中东扭西歪是怎么回事？

教他的身体跳着诡异的动作也就算了，还时不时往他身上摸，还真当他本人看不见吗？

“素瑶。”

这还是陆之言之前第一次如此正式叫她的名字。

只见素瑶转过身来又看到另一位陆之言，她眼前一亮，这梦境还真懂她的心，怎么知道她想再多来一个让他们表演个双人舞呢。

别看陆之言舞剑耍得厉害，长手长脚的，跳起舞来就像个木偶似的。

走一步需要人踢一脚。

想起自己在他面前练剑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心情吧，于是她在这里找到了满足感。

“你快下来。”

片刻仍不见人动，于是素瑶亲自上岸将人拖下来，“装什么呢？还不赶紧把衣服脱了。”

眼前的另一个陆之言倒是跟他本人最像，一模一样的神情，连他戏谑时微微上挑的眉毛都学得有模有样。

就他这副表情跳起舞来会不会更带感呢？

想想她就兴奋。

看着那只逐渐放肆的小手，陆之言额心紧跳。

在他的凌厉眼神下，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是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素瑶瞧着他的眉眼出了神，特别是微微蹙眉的样子，倒是跟陆之言无二，月光倒影在水中，形如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