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人不耐烦这种事,但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闹出血,丢脸,于是就两根手指插进去,象征性地动了动,谁知这触感良好的打算敷衍了算的光头男人也不禁抽插起来,这湿滑,这柔嫩,让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尤其别是这越动这水而就越多,潺潺而出都流到地下了,发出啧啧的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下面的人更是恨不得冲上去抱着舔,抱着吃,一分一秒都不愿离。
光头男人呼吸越来越重,他等不及了,也不想等了,匆匆地提起丑陋的性器,在穆思远的花穴处,微微一挺,便深入了。
两个人都喟叹一声,穆思远听不到声音,医生说是机器,那就是机器,他被一个像男人性器的机器给插入了,好舒服,热的他从体内要融化了,这种久违的快感仿佛是上一次手术的梦魇才有,干旱的身体一下子化为水了,丈夫大半个月不碰他,不论前面后面都受不了,突而接受了一个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一下子把他心神摄去,久久不能忘怀,他还没好好感受呢,在他身体里的男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了。
一个男人的身体,一个女人的性器,结合在一起昳丽又淫秽,尤其是他还在这个男人身上驰骋,光是想象就让他有种射精的冲动,该死的快感,居然夹的这么紧!
穆思远花穴难得得一回趣味,怎肯随意放人,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挽留,每一次的抽出去都恨不得连迎合跟着性器走,不肯离开,拔也拔不掉,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贪婪地吮吸着这个性器带来的快感,期待它的d干,它的主人也不负众望高频率的抽插让穆思远这个身体的主人神智颠倒,几欲狂发。
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d干这一个双性人的,下面的观众看着他们二人打手枪,羡慕不已,现场火热气氛到达了顶点,男人粗喘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光头男人生出一股极为自得的满意,抓着穆思远的奶子揉捏起来,狠狠地玩弄着,下面的人清晰的可以看到光头男人d干另一个男人,不长着女人私处的男人,清清楚楚,就连乱溅的淫液都那么清晰,一下又一下把这个双性人d服了,发出好听的声音,腿都缠到人家腰上了,简直淫荡没边了。
足足d了几十分钟,光头男人才把他的份例用完,依依不舍地抽出来,再抚摸两把那被他d的熟烂的穴口,艳红的花穴微微吐出一些浊液,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d双性人,趁现在多摸几摸,多d几d,这么一想,原本塞进裤子的软绵绵的性器又再次想插入进去,可惜软了,反而把里面的白色精液溢出来了,这下更把那些看到吃不到的男人惹火了,打架的冲动都有了,幸好被斐越拦着,光头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悻悻地穿上裤子下去了,排在后面,说不定等一会还能再d一回呢。
第一次之后接下来就便宜了,加奶子的五万,光d穴三万,后穴一万,手更便宜了,五千。
大家都有秩序的排队,交钱,脱裤子d穴。
这个男人啊,一看就是一个漂亮的,虽然蒙住上半边脸吧,不过大家都有目共睹的,一定是那种他们平常沾不到的那类人,于是,d起来越加带劲了。
穆思远也很配合,缠在那些人腰上的腿就没松过,他急切的渴望这种被填满的快乐,犹如罂粟一样让他沉迷不可自拔,他的身上被无数男人摸过,被无数男人填满过,可他觉得快乐。
也许是因为压抑了几十年渴望,花穴比他本人想象中还有贪婪,想吃下更多男人的精液,恬不知耻的蠕动着,为每一个进来的性器服务着,讨好着,即使这些性器有些过于短小,有些过于粗大,甚至有些动几下就泄了,也无异于它的热情服务,仿佛是被饿怕了似的,身后的肉穴没闲着,有些个有闲钱的两个一起尝了,d完前面d后面,两个地方满满都是男人的精液。
也许不止那两个地方,他的身上、脸上、腿上,都是男人射出的粘稠液体,腥不可闻。
这些精液有壮男的,有老人,有少年的,丑的美的都有,世间百态,或许其中有一个会是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这么一想,穆思远就更兴奋了,更加努力地去服务这些人,这个时候的他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工具更好过,他想要一个孩子,想要被男人d干,他是男人的飞机杯,是男人的肉便器,总之就不是一个人。
他放纵自己沉沦,这种极致的快感让他享受,进而喟叹,在黑暗中想象无数男人进入他的身体,又是兴奋,又是羞耻,嘴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仔细一听,原来他说的是把更多的精液射给他,他要给大家生孩子!
不愧是思子成狂的人,众人很怜悯他,把精液堵的死死在他的子宫,不漏出任何一点,生怕他怀不了孕而失望。
他的奶子是好吃的,有些操不起穴的男人专门花几百块就为了吃个奶子,虽然没有奶水,可是一咬这肉粒这位双性人妻就会无比激动,虽然被束缚着双臂不能动,但会迎胸挺上来让他们吃,不吃还急了,恨不得他们死死含住他的奶子,再也不要吐出来了,在湿热的口腔被牙齿玩弄,被吸吮肿大,简直爽不可描述,快感神经都将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