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罂听得一头雾水,“为什么不适用,我看挺好啊,连思思都上当了。”
楼安然怜爱的摸了摸莫罂的小脑袋,“边缘和蓝兰、邬思和张鸣鸣是被我们出其不意的淘汰掉的,而其他的人却是被另外两人淘汰掉,他 们显然也知道我们目前的情 况,如果再将你推出去,只会有一个结果。”
莫罂好像明白了,“那我们遇见他 们就开木仓吗?”
楼安然,“不必手下留情 。”
接下来的路程,楼安然怀抱鱼缸,手把手教莫罂瞄准射击,好在从淘汰者的人身上搜刮到不少‘子弹’,莫罂不肯
瞄准活物,尤其是树枝上停歇的那些鸟儿,她让楼安然在树上刻画了一个印记,然后她瞄准打,足足浪费了十几发后,才找到一丢丢感 觉,“哇,我觉得它好危险。”
楼安然轻应了声,“所以这是游戏。”
莫罂想起了那条勾尾巴的钩子,情 绪肉眼可见的低迷,一个人抱着木仓默默的走在前面去了。
哗啦
浑身油腻腻的小鱼仔蹦跳出水面,抗议,抗议,见楼安然不理 她,更胆大包天的从鱼缸里一跃跳入了楼安然的怀里……
楼安然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的接住,随后又将小家伙投进鱼缸内,“小鱼要换水,一起去吗?”
莫罂兴致缺缺,既没说不去,也没说去。
楼安然当她答应了,两人一前一后,相隔一两米的距离朝浅滩出发,走了一两个小时才看见水。
小鱼仔哗哗的在鱼缸里蹦,显然早早嗅到水的味道。
楼安然环顾四周,见浅滩并没有人影,她将物资包放下,木仓搁一旁,用细盐将小鱼仔的鱼缸给仔仔细细的清洗一遍,小鱼仔也沉入水中找了一株水草左蹭蹭,右蹭蹭。
莫罂抱着木仓靠在一颗树旁,看着楼安然弯腰为小鱼仔忙碌着,那一身的迷彩服将对方的身材勾勒的非常性感,尤其是这会功夫,那一截盈盈一握的细腰被勾出了一个饱满的弧度,充满了张力。
莫罂忽然有些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