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舒,“……”
还有什么比公司业务还忙的事吗?
不过好像是有。
指不定老板正为楼家那一连串的破事烦恼。
楼安然在家等了又 等,最后还是安耐不住的找了白惜寒,两人每次约见 面都是同一家咖啡店,店内的轻音乐很 有感染力,很 快平复了楼安然焦躁的心情。
“白小姐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惊讶。”
“我以为你不会 想现在看见 我,毕竟 ”白惜寒十分困惑,尤其是看到楼安然居然还十分闲情逸致的带着孩子来,虽然她特别喜欢小鱼仔这个娃娃,“难道安然姐不知道吗?”
“知道。”
楼安然让老板给尘鱼找来了几个玩具,让小家伙一个人在卡座内玩耍,“你们觉得楼家破产,我该做什么。挽救?还是把自己也 搭上去?”
白惜寒一噎,“原来安然姐你知道。”
自家产业破产了,怎么都不该像眼前的人这样平静,偏偏楼安然一脸仿佛破产的不是自个家,淡定无比。
楼安然也不和她玩哑谜,长话短说,直奔主题,“当初你男朋友和你提及五十年前的事,有没有和你提及到那群人除了抢夺珠宝之 外,还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白惜寒茫然,“什么事?”
楼安然总觉得事情不像叶莫离说的那么简单,如果真的仅仅是盗人宝贝的话,大不了十倍、百倍甚至是千倍的偿还回去。也 不至于张口闭口就要人家破人亡,从对方口中的话音中,楼霄肯定还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她想知道事情始末,直接了当去问当事人才是最佳,可惜,她如今真的没心情,更没耐心去应付那位病卧中的老头。
她隐隐觉得有些事
已超出道德范畴,或是打破了她一贯所坚持的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