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楼安然清咳了声,“你刚说要去很多人唱歌玩乐的地方?”
莫罂很认真的想了想,“我要去像上次那样有好几万人一起唱个的地方,行吗?”
楼安然下意识看了眼手表,三点二十七。
“应该还有个地方。”
“走走走!!!”
……
月光,凌晨四点了,还异常热闹,不断有醉酒的人从里面跌跌撞撞的出来,独自一人。亦或是刚组队的,嘴对嘴,在大门口就恨不能上演十八摸。
楼安然一停好车就见莫罂正毫不掩饰的盯着门口一对快上演十*八*禁游戏的两人看,她伸出手捂住对方的眼,指腹能够轻易的感受到对方颤动中的睫毛,痒痒的,“专心听歌,不准看。”
莫罂,“我听见唱歌的了。”
她们一踏进月光,一首循环的动人曲子 《He Said She Said》窜入了耳中,零零散散的客人们随意坐在卡座上,三三两两的,有些人甚至喝趴在桌上,醉的不省人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上的古怪味儿,因两人来得时间太尴尬,不少人还抬起头看了她们一眼,莫罂忙着在茫茫的大海中捞漏网之鱼,压根没留意到注视在她们身上的一双双灼热的目光。
楼安然环视一周,发现这里早不再是她记忆中的月光,以前的清吧经过一次次翻修,变得面无全非。
“小孩,就这里?”
“嗯。”
刚才来的一路上,莫罂发现人很少,有些商铺还没开门,广场上除了躺在睡椅上的流浪汉外,能够捕捉到的色带更寥寥无几。
莫罂随意的选了个比较中心地带的卡座,能够轻易的捕捉到若有若无的色带。楼安然见她没任何不适,强压下刚升起的各种不满,朝吧台走去,“给我来两杯甜蜜佳人,算了,就来一杯,另外再来一杯……小孩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