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笑着睨他一眼:“内射要不要?不要就算了。”
“……要!”他忙不迭地扑了过去。
还有一次,他在外地出差,结果水土不服,一下飞机就病倒了。意识模糊之际,他给纪峣打了个电话,然后纪峣下午就赶了过来。
他惊愕极了:“你怎么来了?”
纪峣没好气地将一大包药砸到他的脸上:“你不是说你病了?”
那几天他上吐下泻,纪峣一直在照顾他,有次他醒来,看到纪峣窝在他身边,只占了床铺的小小一点,累得睡着了。
他轻轻抚摸着纪峣的头发,心疼地在上面落下一吻。
这些……这些事,他都记得,每一点每一滴,他都记得。
他的记忆里没有纪峣的坏,只有他对他的好。好得那么真心实意,好得那么令人沉迷。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它们是假的啊!
回忆的浪潮将他席卷,于思远心脏抽搐,半晌后才回过神,看到纪峣仍旧窝在小茶几旁,正在抄书。
他仍旧不肯服软。
为什么?
因为他于思远已经跟纪峣分手,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纪峣这王八蛋硬气得很,从不对无关痛痒的人随便低头。
于思远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刻薄的笑:“行,随你。”
然后大步走出办公室,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