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等得无聊,已经跟前后看顺眼的人聊起来了。站在纪峣前面的是个留了点胡子,香水味很浓的男人,他回头瞥了眼纪峣,打了个招呼:“外地人?”
纪峣还没来得及回答,温霖立马睁眼,淡淡扫了下他,眼神隐含警惕。
“原来是一对儿。”男人接收到温霖不善的目光,耸耸肩,将头转回去了。
纪峣有点尴尬,他拽了拽温霖的衣袖,小声说:“……你真的有点护食诶。”
温霖皮笑肉不笑:“亲爱的,你才发现?”
他们现在的相处越来越暧昧,除了没有确定关系和真正滚上床,已经和别的情侣差不了什么了——就在下午时,纪峣死活都不理温霖,温霖急了,一把拽着纪峣绕到一棵枫树背后,将他按在树上,给了他一个恼羞成怒的长吻,直到两人都气息不稳才将人放开(去gay吧玩这个丧权辱国的条约也是这时候签订的)。
纪峣嘿嘿一笑:“要不是你来了,我还打算去看脱衣舞男的。”
温霖呵呵:“然后再打个炮?”
“对啊。”纪峣故意道,“我还没跟白种人上过床呢——黑人也是,嗯……听说他们屌很大,但是太大了的话好像会有点吓人……”
说着,还扫了眼温霖的下半身,眼神意味深长。
温霖:“……”
他一把揽住纪峣的肩膀,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纪峣,激将法不错,不过要小心到时候你屁股开花。”
纪峣微笑:“有用就好——有本事你现在就来把我操到肛漏。”
“……”温霖觉得有点手痒,他现在大概懂了,为什么张鹤总是动不动就给纪峣一个爆栗。
沉思了一会儿,温霖和纪峣打商量:“这样吧,今晚你答应我,不跟别人调情,不喝别人送你的酒,晚上回去,我就给你甜头。”
纪峣眼睛一亮:“什么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