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这个人,那是一种炙热而滚烫的气息。
这个时候,这种气息,能相当的挑起人的情欲,纪峣像只小豹子一样,一把将蒋秋桐按在床上,骑上他的腰,低头轻咬他的侧颈。
蒋秋桐轻轻抖了一下,他隐忍地按住了纪峣的身体。有力的手臂压住对方的背,让纪峣只能乖顺地趴在他身上。
“别闹。”他说。
如果能乖乖听话那就不是纪峣了,他趴在男人身上,一低头,含住了对方的乳粒,像婴儿似的吮吸。
蒋秋桐真的无奈了——他越来越懂于思远。他将纪峣整个捞起,又重新按在自己怀里,然后盖住了对方眼睛:“睡觉。”
纪峣不依。他想做爱。现在。立刻。马上。
他不老实地乱动,屈起膝盖,若有似无地蹭着蒋秋桐的下肢,又亲昵地吻对方嘴唇。
纪峣可能没有发觉,他跟蒋秋桐的相处,已经变得越发自然、亲近,早已没了最开始的剑拔弩张。蒋秋桐不动声色地织了一张透明的网,越织越密,妄图把纪峣困在其中。
效果目前来看……他做得不错。
纪峣这么主动热情的亲昵让蒋秋桐很是受用,他笑了一声,握住纪峣的手,低头吻了吻。
“你还在发抖。”他说。
其实蒋秋桐一开始想说傻瓜,你在发抖。然而“傻瓜”这种话,太亲密了,他咽了回去。
到底是什么梦?男人很好奇。
纪峣不作了,他总是能够很好的被一些温情的小动作抚慰住,亲吻指尖或手背,摸摸头,轻抚背脊,用嘴唇碰碰鼻尖。每当这时,他就会像一只被顺了毛的猫一样安静下来,再软绵绵懒洋洋地瞟你一眼。
更让蒋秋桐忍俊不禁的是,纪峣如此,他自己却根本没有发觉。比如这时,他明明已经放松下来了,却还以为自己在生气,瞪了蒋秋桐一眼。
一旦换了角度,就会发觉,纪峣这些让他牙痒痒的叛逆和嚣张,变得可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