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闷哼一声,软了腰肢,反手勾住于思远的脖子。
滑腻的粘膜相互接触,湿软的舌头缠了上来,下流地舔舐他口腔中的每一处角落,强势又霸道,温柔又细致,他像是在被侵犯,又像是在被宠爱。
于思远的吻逐渐向下,他剥开了他的衣服,爱怜地亲着他身上的伤口,最后含住了纪峣的阴茎。
纪峣轻轻拽着他的头发,声音有点发抖:“不……我……没洗澡……”
于思远握着那根已经硬起来的阳根,吻了吻那饱胀发红的顶端:“放心,不做,你一身的伤,我心疼得都萎了,只是让你舒服一下。”
纪峣惊愕,伸手摸摸于思远的胯部,那里果然没硬,他吃惊地抬头看他。
于思远笑了笑,没说什么,低头为他口交。男人的口腔温度很高,舌头很软,喉咙很紧,酥麻从脊骨上泛,纪峣双腿分开,满面红晕。
等他高潮,于思远面不改色地将灌满口腔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然后才直起身,搂着浑身发软的纪峣,将他的衣服剥掉,一起钻进了被窝。
现在还是初春,外面仍旧寒冷,在干净柔软的棉被下,两具赤裸温暖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可以说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了。
纪峣身体里还有淡淡的余韵,他一头扎进于思远的怀中,闭目养神:“啧,你越来越痴汉了。”
他指的是刚才于思远吞精的事情。
于思远抱着他,手不疾不徐地抚摸着这具身体,把玩他的乳头,意有所指地调笑道:“你做的还少么?”
纪峣:“……”
他无言以对。
随着于思远的话,他们曾经做爱时放浪形骸的片段,也不自觉在纪峣脑内被翻了出来,他有点心猿意马,微微咳嗽了一声,偷偷摸摸将手摁在了于思远的胯下。
于思远:“……”
纪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