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廷也笑着点头。
任他们两个怎么调侃,苇庄就是一脸淡淡的,无可无不可的模样。
他们三个人在厅里,门外的厨房和大客厅有孩子跑来跑去的打闹着,苇廷和梁悦生的妻子在厨房的流理台吃着饭后点心,聊着天。
热热闹闹的,很有节日聚会的气氛。
“不过,姐,六百刀也太多了,”苇廷说,“给孩子的不能太多的。”
“是啊,我们也不能没收孩子的红包,”梁悦生笑,“小孩子们可精了,会说这是Aunt Frances 给他们的压岁钱,我们没权利没收。”
“那就给他们收着吧。”苇庄淡声说。
“姐,你别担心家宝,他最近在学校的表现都不错,和同学们去纽约那拍摄物料做作业了,”苇廷说,“那几个同学我也见过一两次,不是坏孩子。”
苇庄静了静,点点头,说:“你费心了。”
苇廷温温地笑,“姐,你和我还说这些?家宝本来和我也比较好说话一点。”
苇家宝确实和他的关系很亲近,在美国读书时就时场和他呆一块,回国工作也经常给他打电话。
“反正年轻人,我们也管不了啦,随他去吧。”梁悦生说耸耸肩。
三个人喝着酒,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天。
忽然,放在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下。
苇庄瞟了一眼。
她的工作号已经关闭了,现在会响的应该是她的私人号。
她拿了起来,看到了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