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在伊迪房内一寸寸掠过,大概是伊迪住进了老侯爵的卧室,所以这间房间选比汉森的简单。
没有模糊的草稿,没有十字架与圣经。
除了一本空白的日记本,萨里一无所获。
“或许你可以试试在这里入睡。”脖子上的羽蛇“嘶嘶”了两声,他挑剔地打量了伊迪的房间。
“还算整洁。”维克托评价到,而这时,萨里已经坐在了伊迪的床上。
与维克托说的一样,虽然伊迪住进了老侯爵的房间,但城堡的仆人也没有忽视这间房间的卫生。
枕头与被子都散发着助眠的熏香味,柔软而温暖。
“睡吧,有我在。”
羽蛇的尾巴尖带着安抚意味地拍了拍萨里的肩,然而萨里的回应却破坏了这“温馨”的氛围。
“如果游戏场想传递给我什么线索,这里当然是安全的。”萨里食指托起了羽蛇的下巴,他面无表情的与维克托对视,“我想说,维克托——”
“你什么时候回地狱?”
“……天亮。”
被小半身“嫌弃”的羽蛇“伤心”得将头埋进了身体,故此,他没有看到萨里一闪而过的笑。
萨里的嘴角翘了翘,但很快恢复了平整,他挠了挠羽蛇翅膀之间的位置,向维克托道了一声晚安。
与在汉森卧室中一样,睡意很快侵袭了他,他入梦了。
隐隐约约的声音模糊得就像从很远传来,萨里看着眼前兄弟争吵的画面,他清楚的知道,这是梦境。
“哥哥,你不能……”
“父亲……杰弗里……封印……”
“无辜……恶魔……不可能……”
“必须……”
“……”
还是和之前的梦境一样,萨里只能模糊的听到几个单词,联系眼前的场景,可以猜测汉森与伊迪在为某件事争吵。
如果再联想到与约瑟夫谈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