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危和谢以君两人确实能吃,两人几乎把小野猪都快吃完了,谢以君的肚子吃得肚子圆鼓鼓的,十分满足。这种吃饱喝足的愉悦感,只维持了一刻钟,因为他又马上被君以危 逼着继续练剑。
好在练一个时辰之后,谢道微调好了药草,给谢以君驱蛊,谢以君才得以休息。
到了晚上,谢以君因为白天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和精力在练剑上,也是沾床就睡。
等谢以君睡了,谢道微便替君以危驱蛊。
后面几天,基本也是如此,上午君以危教谢以君剑法,下午谢道微谢以君驱蛊,晚上谢道微给君以危驱蛊。
这期间,谢道微和君以危的相处,倒是出奇的和谐,好像回到她和莫闲相处的时光。
君以危觉得明明这样的生活平淡无奇,可是她却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塌实感,竟希望这样的生活就这么一直过下去。
大概在七八天之后,谢以君身上的蛊全部除尽,君以危身体内却还残留着一种蛊,在别人身上大概并不难除,但是莫闲被谢道微□□出来特殊的带毒体质,恰恰给这种蛊提供了最舒适的环境,让这种蛊舍不得出来。谢道微试了好几种方法都不能把这种蛊引出来,当然谢道微也不是束手无策,只是没有迫不得已的地步,她是不想用这种方法的。
“这两天没看到还有毒物出来,是不是除不掉?”君以危问道,之前每天都有不同种类的毒物出来,这两天并没有看到新的毒物出来,大概谢道微都有些束手无策吧。
“除得掉,只是得用一些非常手段。”谢道微淡淡的说道。
“什么非常手段?”君以危问道。
“晚上,你就知道了。”谢道微并没有直接回到君以危的问题。
到了晚上,谢以君睡下之后,谢道微便给了君以危一颗药丸。
“吃下去。”谢道微对君以危说道。
君以危不疑有他,乖乖就把药丸吃了进去,她把药丸吃进去一个时辰后,就感觉很不对劲,她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源源不断的热意的在体内散开,而且越来越热,让她十分难耐。
后面几天因为毒物不多,已经无需在脱衣服了,可现在君以危却因为身体异常躁热,而难耐的开始脱掉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