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似霰笑弯了眼,靠在她肩头点了点头。
两人达成共识,江轶端着食物上床,掰着面包和江似霰分了。
江轶一边吃,一边打量江似霰。她吃的不多,小口小口的,像只花栗鼠一样,可爱得不得了。
江轶怕她噎着,就倒了一杯酸奶喂给她喝,见她喝了小半杯之后,江轶才拿过杯子自己喝掉。
江轶喝完那杯酸奶后,发现江似霰在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有些不解地问:“怎么了?”
江似霰指了指江轶的唇角,笑吟吟地和她说:“这里,有奶渍。”
江轶下意识就要抬手去擦,江似霰连忙阻止了她:“别,我帮你吧。”
她按住江轶的手,凑上前,在江轶的唇角舔了一下。
江轶一下就呆住了,她看着已经若无其事地江似霰,慌慌张张地说:“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江似霰有些不解:“怎么,不能吃吗?”
可是,她在网上一些论坛,有看到过这种情况的处理方式,她觉得这是正确的啊。
江轶一下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她嘀咕说:“也不是……这……这多难为情啊。”
江似霰觉得她很可爱:“江轶,你好容易就害羞啊。”
江轶别别扭扭地说:“啊,我脸皮薄嘛,不像你胆子大。”
江似霰抿唇笑了,挨着江轶小声说:“其实刚刚,我也觉得有些难为情。”
这回轮到江轶惊讶了:“嗯?为什么?”难得啊,她还以为江似霰天不怕地不怕,就没有什么尴尬的时候呢!
江似霰靠在她肩头,和她小小声说:“因为我觉得这个颜色和密度,很像你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