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虽然看起来很随性,但偶尔也会有胜负欲。这种胜负欲,就体现在面对江似霰的追求者时。
江似霰沉默了一会,缓缓弯腰,趴在了江轶身上。
好一会,她才贴着江轶的胸口,轻轻地说了一句:“既然是这样,那就标记我好了。”
“江轶,标记我吧,在我的身上打下你的烙印。”
江似霰说着,缓缓起身,拉开了自己衣服领子,把自己的腺体暴露在江轶眼底。
江轶躺在床上,看着她虚幻地笑了一下:“不要。”
她伸手,拉起江似霰的领子,笑嘻嘻地和她说:“我才不要标记你,你是你的,我是我的……”
“我不属于你,你也不属于我。”
“这是确信无疑的事情。”
她起身,醉醺醺的把江似霰抱在怀里,把下巴担在江似霰的肩头:“不过,我爱你也是确信无疑的。”
“我不是动物,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和你在一起了。而且,相爱是一件互相尊重的事情,是我们的契约。”
“如果我们之间真的需要一份标记的话,那么这份爱足以证明一切了。”
“江似霰,我真的很爱你啊。”
江似霰没说话,她只是伸手,很用力很用力地抱紧了江轶。
她想,可能真正的标记应该是江轶说的那样,是爱。短暂的热烈的但也有可能永恒的爱。
她趴在江轶耳边,轻轻说:“江轶,我永爱你。”
这份告白,就是她们彼此永恒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