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似霰趴在她肩头好一会,等腿麻过去之后,才小心地说:“江轶,要不要去医院啊?”
她听说Alpha某方面都很脆弱,虽然江轶是女性Alpha,对这个不是很倚重,但同样也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江轶听到这一句,害羞得耳尖都红了。她说:“不用了,以前也伤过,不会是什么大问题的。”
江似霰有些好奇:“以前,怎么伤的?”她的语气犹豫,稍微有些不自信:“难道也是因为omega吗?”
江轶摇摇头,说:“以前抓人的时候,被人踹了。然后住了两天院……”
说起来很丢人,她在床上躺了两天,队友们纷纷以照顾她的名义去医院做了个免费的小手术。
至于是什么,江轶还是不说比较好。
江轶在地上缓了一会,这才推开身上的江似霰,勉强站起来说:“江似霰,给我处理伤口吧。”
“好。”
江似霰借着江轶的身体站起来,两人互相搀扶着,去到了客厅,江似霰翻出了碘伏还有创口贴,十分笨拙地处理伤口。
江轶低头,看着她神情专注的侧脸,看着她笨手笨脚地给自己上药,心里升起了一种奇妙隐秘的感觉。
这感觉和她少年时期,一次次看到江似霰发情期的情感相似。曾几何时,她看着那些人投降江似霰的眼神,还有那些大胆或者隐晦的表白,心里总是难以抑制地升起一个念头。
她想,你们喜欢她又有什么用呢?
我知道她发情的样子,我知道她私下里是个多么娇软爱撒娇的女孩,你们觉得她帅气漂亮,可你见过她的可爱吗?
不,你们一无所知,只有我知道。
这种隐秘的又满是自得的想法,最终包裹着江轶,将她拖入了名为“江似霰”的欲望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