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 取下围裙挂到一旁的挂钩上,边洗手一边招呼着何岁,“岁哥,洗手吃饭了。”
“诶。”
喜欢一个人真就怎么看怎么都喜欢,就连许 头顶上的发旋,何岁都觉得要都比别人的形状更可爱,越看越心生欢喜,放个屁都是香的。
许 平时吃饭都是一个人,突然间多了一个人还以为会不适应,结果好像并没有,反而因为何岁吃得太香,他看着胃口也好了一点。
餐桌上的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许 说他这些年的生活,何岁静静的听着。
他们相处的氛围一点不像多年未见,可两个人好像谁都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
如果换作其他人,哪怕和过去很要好的友人,整整七年未见是不会这样相处自然的,多多少少都会有隔阂。
可是他们好像没有这样的隔阂,又或者其实有,只是再在见面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瓦解殆尽。
什么时候呢?
大概在听到许 叫出那一声岁哥。
又或者在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好像离开许 以后,何岁的生活便从此按下暂停键,直到再次见面,时间才又恢复流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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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何岁自觉去刷碗,许 这时候倒是没说什么了,主要是他自己的确不喜欢洗碗,在原定计划里,他是再过一段时间给家里添置一个洗碗机来着。
何岁在洗碗的空隙,许 在思考晚上睡觉的问题。因为租的房子只有一个卧室,卧室是很大,床也很大,反正睡下两个人没什么问题。
主要是他……
哪怕许 不停和自己说何岁不是别人,何岁不是别人,可依然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他家沙发放下来就是一张床,被子的话之衣橱柜里还有两条厚的,许 是打算他自己睡沙发,但是要怎么和岁哥说呢。
……
后面两个人谁也没睡成沙发,
最后…何岁在卧室打了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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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请假三天,第二天也不需要上班的许 心安理得的关了闹钟,却还是一大早起来了。
事情要从早上七点许 还没醒那会儿说起,何岁早上六点多久醒了,醒了没一会儿听到大门有钥匙扭动锁孔开门的声音…
时隔七年,何岁再次看到许 母亲许书韵。
她手里拎着一包东西,可能是来看儿子顺便给他送东西的,对于来开门竟然不是他儿子,而且一个陌生的高大男子,她有点警惕。
“你是谁啊?”
她好像并没认出何岁。
“许姨,好久不见…”
还是在何岁开口以后才想起他是谁。
许书韵想起何岁是谁以后,明显表情僵硬了不少,脸上的笑意都淡了几分。
她知道何岁,以前经常和许 玩得好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