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不明所以,他只是冲个茶,怎么就无耻了?
周围的成年雌性们,有低头窃窃私语的,也有忍俊不禁笑出声来的,更有甚者,会挑眉看向席……
区区一名雄奴,就能把雌主灌饱么,那容量未免也太浅了一些!
还是说,这名雄奴天赋异禀,精力充沛?
谢思捂着白皙的小耳朵,正等别人夸说清纯天真后,再恢复正常。
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席都要带着那名雄奴离开了,其他雌性都还在热烈讨论灌饱的话题,并没有看向他这一边来。
谢思轻轻咬了咬唇,放下了手,同那名故意成为聚会焦点的雄奴道,“吸引陌生雌性的视线,对你来说,就是这样随便的一件事情么?”
“正所谓家有家规,奴有奴法,作为贱奴,你逾越了!”
敢抢正主的风头,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丑陋的内心。
顾云微微凝眉,但是很快就垂眸恢复了正常,他不太习惯这样的称呼,但似乎目前的身份,的确十分卑微。
席揽着雄奴,闻言神情冷漠地扫了眼银剑家族的小少爷。
即便对方的身后,站着的是银剑家族,即便现在在场的,有不少雌性就是冲着这名贵雄而来,他照旧没有多少客气的意思。
席道,“谢思少爷,听闻你哥哥出使东陆,此行久远,危机四伏,你担忧成疾,也是正常。”
“我认识一名十分出色的医师,在精神治疗方面颇有经验,明日他会上门为你诊断,这笔费用我来出。”
“接下来的日子,就请你好好遵循医嘱,闭门居家,按时吃药吧。”
说完后,席头也不回,带着身边的雄奴上了兽车,留下气得不行的谢思,在原地跺脚。
一些雌性见状,有些佩服席的勇气,但也很快就抓住机会,过去安慰贵雄。万一能入眼,对于背景远比不过银剑家族的普通雌性而言,这也是个登青云的好机会。
而有很少几位雌性了解点内情的,不禁一意味深长地看了谢思一眼,没有再积极靠过去。
隐藏在暗处负责守卫的凌,悄悄把少爷的命令记了下来,而后带着几分同情地看向那名可怜的贵雄。
不是同情对方的处境,是同情对方的无知。
看看,现在还在气急败坏地让少爷别走,还没有把刚才那一番话当回事呢!
凌面带嘲讽地收回目光,跟着兽车离开了,他还要忙着去拿医药费。
当然如果没有私底下的关系网,多少钱都是请不到那名精神医师的。
据说在对方的手里,就没有治不好的病患,不管是什么样的精神异常表现,都能痊愈,重返正常。
只不过……有时候对于四处攀咬的疯病来说,服服帖帖的痴傻,也属于正常的一种状态。
至于这名叫谢思的贵雄有没有精神疾病……少爷在公众场合说他有,那大概率就逃不过了。
回到巷子里的老宅后,席见这名新收的雄奴,似乎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虽然对方大部分时间,都没有表现出多少喜怒哀乐的神情来,可他莫名觉得,这名雄奴此时的情绪稍显不佳。
从连他把手伸进去时,挣扎的反应都慢了半拍,就能察觉得出来。
席回忆了一下之前参加各种宴会的时候,那些早已成年的雌性给传授的经验。
虽然雄性们都是以雌为天,但是有时候心爱的宠奴闹了小情绪,一名大度的雌主,在心情好的时候,也是会适度安抚一下的。
他当时还觉得那个安抚的法子,听起来如此的平平无奇,但是现在看来,就连雄奴自己,都已经放出了那样的豪言壮志……可见其内心的真实渴望。
席好笑地轻叹了口气,把下边的银色锁链解开,同雄奴淡声道,“想怎么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