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医非常仔细,连茶杯的杯沿,茶壶的盖子和壶嘴都没有漏过,于是目光定格在桌上的那盘板栗酥上。
王御医将银针擦干,小心翼翼地刺入糕点中,取出……
南宫静女发出一阵惊呼,只见银针表面呈青色——糕点有毒!
王御医从怀中取出绢帕把银针包了交给药童,又用另一块绢帕盖住手,取了一块板栗糕交给其中一名副院长:“去。”
“是。”
南宫静女:“要做什么?”
王院长:“回殿下,这是御医院的一道工序,用特殊古法萃取毒物,分辨成分,研制解药。”
南宫静女点了点头:“你们都听着,驸马中毒的事就此封口。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透露给任何人。如有违背……整座御医院都逃不了干系。”
众人:“是!”
南宫静女给了秋菊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随着那名副院长出了门,伏在陈传嗣的耳边低语几句,陈传嗣点了点头,跟在了那名副院长的身后。
丁酉的目光落在拔步床上,果然没过几个呼吸,帷幔后面传来齐颜痛苦的呼声,自草原破灭后齐颜什么苦没吃过?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失控,足见这七日断肠散的药性是多么霸道。
南宫静女飞奔回床边,抓住齐颜的手紧张地唤道:“缘君?!”
齐颜突然睁开了眼睛,用赤红的双目死死地盯着南宫静女,脖颈上青筋暴起,就连太阳穴处的血管也若隐若现。
齐颜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焚烧,偏偏四肢冰冷又奇痒无比,挣扎着就要起身。
南宫静女:“缘君!”
王院长当机立断:“快按住驸马!”
其余御医和药童一拥而上,默契地按住齐颜的四肢和躯干,王御医取出一只短棒用干净的绷带缠好,扒开齐颜的嘴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