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害南宫嗣并无特殊原因,只是哪个杀起来方便,就先杀了哪个?
齐颜的心脏砰砰直跳,额头上蒙了一层冰凉的薄汗:若是被面具人知晓躲在屏风后面垂帘听政的人是南宫静女……
……
另一边,甘泉宫外出现了一个奇景儿。
身有残缺的五皇子南宫达,顶着灼灼烈日从中午跪到了傍晚。
南宫静女已经先一步让陈传嗣将消息递给了四九,南宫达吃了一个闭门羹。
他不顾身体的残缺将拐杖丢到一旁,跪在甘泉宫门口固执的不肯起来。
这一幕被不少宫人和侍卫看了去,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传遍后宫又溜出了宫墙,飘到了上卿们的府门里。
太尉府陆权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眼中闪过一抹古怪神色,先是冷笑一声而后陷入了沉默,眼中的嘲讽和快意逐渐被感慨和哀伤所替代,重重地叹了一声,放出了自己旧病复发的消息,命令两个儿子最近以侍疾为由,不要去上朝。
陆伯言和陆仲行一头雾水,还是遵照了父亲的意思。
忠君派的中书令邢经赋听到这个消息后,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半天都没有出来。
宗正寺卿公羊府,公羊忠将次子公羊槐召到了书房:“你想办法入宫一趟,求见五殿下。”
公羊槐:“可是父亲……殿下这会儿哪有时间见我?父亲有什么要紧事,不如等到明日早朝吧?”
公羊忠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靠到了椅背上,面色灰白喃喃道:“天意呀!天意!天要亡我公羊府!”
说完竟潸然泪下,公羊槐慌忙跪在公羊忠的脚下:“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公羊忠以袖掩面,抬起另一手擦去了眼泪,失望地看着公羊槐:“你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