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长乘门主一抬手,就将怒气冲冲要上前的翎奂剑仙按了回去,后者郁闷的抱着脑袋,不敢吭声。
长乘门主疑惑的仔细看杜衡,又看沈冬。
“难道是神识……”
其他剑仙也想到了,面面相觑,兀自有些不敢相信。神识要依附到别的躯体上也没那么容易,至少在仙界这事还是挺少发生的,翎奂剑仙不甘心的插话:“哼,那就证明你的确是杜衡。”
“翎奂祖师的意思是?”
“说一件只有我断天门才知道的事!”
杜衡微怔:“我只知道我师父的事情……”
“那不算!”翎奂剑仙不屑的一挥手。
沈冬斜眼看:“我们刚在九重天遇到的时候,你迷路……”
“这事又不是秘密!”翎奂剑仙赶紧干咳一声,打断,“还有坠入天河就别说了,整个白玉京后来都看到,想欺瞒我,没那么容易!”
“……”
沈冬气得咬牙,低头跟杜衡嘀咕:“你真不知道?”
“其实知道得很多,但是……”
断天门飞升的剑修加上杜衡才六个人,在场剩下来的剑仙,都是修真界其他门派或散修,可以说到了天界才加入断天门,某些家丑,真的可以随便说么?
“说不出吧,我就知道。”翎奂剑仙又要动手。
“既然如此……”杜衡拽着沈冬,硬是退到了那排剑中间,眼底闪过难得一见的戏谑,“那百米鵁羽布上,有人用隐匿功法写了很多字,那是一个可怜的徒弟,小时候鞋子穿反了,会被师父扔到下崖反省,说错话、站得不直、握剑的方式不对……都很惨,所以拜师要谨慎,不能为了成仙什么都不想,要知道师父比九重天劫还可怕,以此立传,告诫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