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口干舌燥的林徽末表示不服。
他明明也很真挚好么,自从阿忻来了咱们家,您还记得谁是您亲生的大儿子吗?!
林母笑着看向林徽末,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哎呦,她家大儿子这是吃醋了吗。
林徽末嘴角抽搐:差点被醋淹死了!
林母哈哈大笑起来,就连杨毓忻都微微勾起唇角,眼眸柔和。
一见到自家公子这般模样,杨柔看着林徽末的眼睛都在发亮。
她这么一会儿见到公子脸上的笑影,就比过去二十多年还要多。虽然她不知道公子是如何解了那要命的蚀灵藤,但见公子如此,岂不就是否极泰来?
以后,只会更好。
这么一想,杨柔只觉得神清气爽,看着林徽末就觉得更顺眼了。
他家公子觉得顺眼的人,一定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
……
林徽末倒也不是真吃醋,只是酸一下逗逗他娘。结果,林母看着这个糅合了她和夫君所有优点长大的大儿子,这一“撒娇”,哪里受得住,母爱瞬间就爆了棚。在林徽末不及反应之下,林母伸手就将人揉进了怀里,心肝肉地叫着好一顿揉搓。
林徽末这下可懵了。他愣了愣,倏地涨红了脸——开什么玩笑,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连他弟弟都敬而远之的爱抚,他怎么可能会觉得享受,尤其柔姨和阿忻就坐在这里,眼睛看着呢。
林徽末整个人就像是被薅了尾巴的榛子,完全忘记了身为筑基修士的尊严,拼了命地手脚划动才从他娘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而后,他拽着石凳就往杨毓忻的身边靠,别以为他没有看到那个柔姨眼中的兴味。一桌子的人,也就阿忻能够让他有那么一点点安全感。
杨毓忻弯了弯嘴角,微微侧身,由着林徽末往他这般靠。而后他伸出手,开始慢条斯理地捋着林徽末的头发,一点点将他因为林母那顿揉搓而乱糟糟的长发捋顺,归拢到头顶玉冠之中。
杨柔看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