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再次落下,青年眉宇间的愉悦并未遮掩,他轻声道:“陛下,再过几天,便是呼耶王爷的生辰了吧?”
白洛尘“嗯”了一声,继续包容般的将他的棋子包裹,让淮安一时半会找不到机会对付他。
他的棋风如同他的人一样。
对待淮安时,包容、宠溺,半点不见杀机,如同棉花一样,你硬他来软,你软他亦软。
淮安下到一半,怎么也找不到突围的机会,顿觉无趣,索性丢了手中的黑子,哼的一声。
“陛下之棋,当真让臣刮目相看呐。”
“淮安,你的棋风亦进步不少。”
白洛尘含笑道:“想来这段时间里,研究过一段时间吧?”
淮安懒懒的拂过棋盘,将棋盘与棋子尽数收入神魂空间中,淡然道:“下棋打发时间而已,锁妖塔那么多年,臣怎么也得想办法转移注意力呐。”
“毕竟千年时光荒芜,孤身一人,空寂寥落啊。”
白洛尘抿了抿唇。
他抬眼看向青年那双散发着慵懒的神情,眸光里闪过一丝柔软和痴念。
青年的白衣松散,慵懒又迷人,盘膝坐在自己对面,似倦了般眯起眼睛,抬手遮住了半张面容,眉梢微蹙,眼波荡漾。
白洛尘推开时榻上的桌案,将这桌案丢到一旁,伸出手抓住了青年的脚腕。
他的脚腕一如他的人一样,圆润光滑,触之细腻,叫人欲罢不能。
淮安并未穿鞋,如今脚腕被人扣住,他也不在意,甚至有些顺从的借着白洛尘的力道躺下。
时榻柔软,放置在边缘的方枕成为了淮安的枕头。
他的长发已铺洒在暗红色的时榻上,肌肤白皙如玉,半睁不睁的眼睛里荡漾着淡淡的妩媚。
淮安干脆利落的伸出手,将白洛尘的脖子勾住,压着他的头,与自己面对面。
青年神仙般的面容染上的红晕,妩媚动人。
他眼底轻笑,似在轻蔑,又似在讥讽。
可是白络尘已经不在乎了。
他只知道,自己爱的人就在怀中,就在自己心里。
白洛尘垂眼看他。
“淮安……”
“你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沙哑,瞳孔深邃,危险的眯起双眼。
淮安唇角一勾,勾起一抹娇美暧.昧的笑容,抬头轻轻舔过青年的喉结。
“如你所见,我在……”
“白宸上仙。”
青年柔软的声线在他耳边轻声诉说,犹如海妖歌声,幽幽而谈。
白洛尘只感觉那麻麻酥酥的感觉在耳边略过,伴着青年的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