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罗缘却不这样觉得。
他甚至觉得,淮安哪怕是脏的脚心,那也比世人干净得多。
而罗缘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他该这么躲过这一劫——
热情的美人又抱住他。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帅哥哥,你我都这么久未见了,你怎地就不想我呢?”
罗缘抿着唇瓣,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若是不想,又怎得会出没在这西域沙漠之中?
他抱着淮安,心口熨烫的流淌着潺潺温泉,柔软的心重新恢复躁动。
男人叹了口气,声线沙哑。
“我……”
“你什么你嘛!”
淮安迫不及待的亲了他一口,高兴道:“不管你想了没想,反正你来了正好!”
“咱们今天就把这洞房花烛夜给办了,这样一来,你就没办法逃走了!”
少年满不在乎他为何而来,反倒更在乎何时何地能够洞房花烛。
罗缘:“……”
他突然间发现,自己的定力居然如此之差。
他推开淮安,强行冷静:“胡、胡闹!”
一面是清心寡欲,一面是即将打开笼子的野兽,罗缘心底跳动的声音鼓噪作响,声声都敲击着自己的大脑。
心口微微颤抖,好似有什么东西溢了出来,满满的爬满五脏六腑,然后顺着血管进入他的骨髓,进入他的大脑,让他的理智瞬间空白了许久。
“我没胡闹。”
淮安又扑上去,笑嘻嘻的道:“难道帅哥哥你不想我吗?”
“还是说嫌弃我?”
“没……”
“那你怎么了?”
淮安娇声娇气的跺了跺脚。
罗缘耳根微红,额稍的汗水滴落。
所有的理智被野兽撕咬破碎,理智险些崩塌破碎,最终还是他念了清心咒才止住了自己。
“现在不行。”
“怎么又不行了?”
淮安怒道。
他的声音似含在嘴里的糖,含糊不清,说话间一股子的香气铺面而来,甜腻无比。
“来嘛~来嘛~我不会怪你的~”淮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