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认为权能之主进一步的解释是情话,类似祂这样的情况,权杖见到过,还见过很多。
那些各个国家的贵族和皇族,他们从出生开始就拥有一切,很多人一辈子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如何让自己过得更舒畅上。吃喝玩乐,女人、男人,身体已经厌倦了,那就选择爱情吧。
爱情游戏就是一种最下作恶心的玩乐方式,但也有人是“真心”的,他们会全心全意的沉浸在爱情中,直到有一天,他们有了新的爱情对象,或者干脆有了别的更让他们感兴趣的乐趣。
爱情对他们来说不是一种人的感情,而是和美食一样的,人生中的享乐。
就如权能之主说的,权力和神权甚至都让祂感觉不到乐趣了,所以祂……要爱情。
也有可能只是这位从没有经历过爱情的神祇说错了话,这并非他要表达的意思。但是,权杖不敢相信。
他崩溃过,不止一次,尤其是不久之前的那一次,就如一个普通人坠入深深的冰洞中。而现在站起来的他,也只剩下他自己了,如果把这点也交出去。那下一次他崩溃的时候,将没有能力再站起来了。尤其,下一次他崩溃时,这位权能之主要么是把他像是垃圾一样丢掉,要么就是像碾死一只飞虫一样碾死。
他不希望,自己会变成一个游荡的疯子,或者,当他死的时候,会是一个因为被抛弃而发疯的疯子。无论哪种都太不体面了。
“我遵从您的旨意,我主。”权杖冷冰冰的说着,权能之主搂紧了他,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昆茨并不知道权杖身上发生的爱恨情仇,知道了他也没精力去管。在权杖离开后,原歇尔弗帝国境内各国现在归尤利尔管。
尤利尔接手这件事后的半个月,也就是八月下旬,他就捅死了三个……然后就被其他使者告到了蒙罗非法院。
“我们是在蒙罗非外进行的决斗,在见证人的见证下。”被请到警察局的尤利尔指了指一块来的阿尔伯特,尤利尔毫发无损依旧是优雅的对贵族,但阿尔伯特吊着一条胳膊,一只眼睛是青紫的。
看来阿尔伯特不是很善于战斗……
昆茨也来了,毕竟这也算是外交事件了。
从j管家那,他也知道了尤利尔和那三位决斗的原因,他们在私下里传播谣言,说“太阳领主真是好艳福,把两颗金珍珠都收进了自己的口袋。”话虽然没有一个脏字,但这里边的含义却肮脏到极致。
但昆茨只能坐在那,听着其他那些使者,对着尤利尔指指点点,说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控诉。
“蒙罗非的法律意思是在蒙罗非领土上的法律,尤利尔·曼托恩并非是绑架了三位死者,也没有使用威胁的手段,他们是在自己的意志下踏上传送阵,坐着兽车走向蒙罗非领土之外的。我问过了律者,他们是在见证人的见证下,进行的公正的决斗,有问题吗?”
“我们是怀着善意而来的,蒙罗非领主阁下。”“我们以为您也是要和我们和平共处。”
“虽然是决斗,但尤利尔·曼托恩下了死手。”
“谁能拒绝曼托恩阁下的决斗要求呢?”
“我们可是使者,使者死去可以理解为您对于双方结盟并没有太大的诚意吗?”
几十个家伙嚷嚷着,打官腔、扮委屈,还有的直接威胁了。
昆茨看着他们,打了个响指,瞬间,所有这些“和平使者”们,就都捂着耳朵发出了惨叫,当他们把手从耳朵上放下来,也都老实了。
“我确实对于结盟并没有什么诚意,难道你们才知道吗?蒙罗非会一点一点的扩充领土,直到统一整个歇尔弗。我愿意让你们来到蒙罗非,只是因为我和曼托恩家的良好关系,因为人类的血已经流得够多了,我想尽量少流血。”
他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我知道你们来到蒙罗非之后,做了多少小动作。收买蒙罗非的公务员和研究人员,雇佣盗贼去蒙罗非的各地盗窃,甚至还有人为了造成骚乱,意图向蒙罗非的水源里投毒……那个蠢货挖断了蒙罗非的一条污水管道,粪水淹了两条街!”
尤利尔在一边“哈!”了一声,还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鼻青脸肿的阿尔伯特也笑了起来,但是扯动了脸上的伤,于是变得龇牙咧嘴的。
蒙罗非没有水井,很多外地人不了解自来水管的水从哪里来,以为是水魔法,或者是水管插.进了地下水里,于是闹出了很多的笑话。
随着昆茨的话,这些使者们的脑袋越来越低。
“啪!”昆茨又打了一个响指,因为刚才的经历,有些人吓得哆嗦了一下。
“为和平而来的使者们,你们还有什么意见要向我反映的吗?”
使者们默不吭声的行礼,有些人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
“托马斯·爱德先生,您临走时把管道修理费、地面修理费、清洁费,以及周围居民的精神损失费都交一下。”
“是的,冕下。”
“还有,把那个你藏在暗室里的蠢货也交出来。”
“冕……”
“或者,您想作为主使者承担一切罪责。”
“当然!冕下。”
作者有话要说:昆茨:╭╮霸气威武!:,,.